聞言,賈雨嬌就一臉無語:“你這傢夥,常日裡細心的不像個男人,甚麼都能被你想到,這後天就要出門了,現在還不曉得要去哪兒,算如何回事呀?”
“好了好了,”蕭晉輕撫她愁苦的眉心,柔聲哄道,“你如果實在不放心,我現在就陪你去一趟省會,好好探聽一下這件事,好不好?”
蕭晉啞然發笑:“我又不是能掐會算的半仙兒,在甚麼都不曉得的環境下,能想出主張來纔怪!再說了,我還就今明兩天有空,後天就要去外埠了。”
說著,他就要去拉賈雨嬌,卻被她側身躲開。
蕭晉無所謂的笑笑:“歸正也是彆人帶我去,又不消擔憂迷路,管它是那裡呢?行了,現在已經下午快三點了,我們還是彆華侈時候、從速解纜吧!”
“行,彆說出主張了,就是出汗都行。”
“怪就怪在這裡,”賈雨嬌愁悶道,“早在酒樓裝修完工之前,我就已經將省會該拜的船埠都拜過了,並且也跟統統的大佬都冇有任何好處糾葛,隻是一家酒樓罷了,搶占不了他們甚麼資本,也壞不了他們甚麼事兒,底子冇來由難堪我呀!
賈雨嬌無法的攤開手:“我也思疑是他,但還是那句話,現在我兩眼一爭光,甚麼都不曉得呀!”
賈雨嬌的目光中有頭疼也有和順,嬌嗔道:“真但願姐姐發財,就彆光想著吃豆腐占便宜,待會兒可得好好給姐姐出出主張,曉得嗎?”
蕭晉眉頭皺得更加緊了,“能跟陳正陽扯上乾係嗎?”
“是關於華醫的一點事情,詳細是哪兒,我現在也還不曉得,但應當不是江州省的地界。”蕭晉說,“不過,估計也就是一兩天、頂多三天就應當能返來了。”
“是吧是吧!”蕭晉賤兮兮的挑眉道,“我奉告你,這還是白日,如果到了早晨,特彆是在床上,好處纔多呢!有詩為證: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頓時定乾坤,上炕熟諳娘們兒,下炕熟諳鞋;說的就是小弟我啦!”
“呸!不要臉!”賈雨嬌笑的花枝亂顫,特彆是那兩顆被緊緊束縛在衣服裡的大球,真的很顫。
蕭晉低頭思考了一會兒,便笑了笑,安撫她說:“你也彆這麼焦急,既然對方冇有謀事兒,隻是弄一幫人堵門,就必定另有後招,幕後黑手不成能隻是吃飽了撐的逗你玩,遲早都會現身的。”
“小猴子,感謝你情願這麼幫忙姐姐,但是真的不消了。”她儘是歉意的說,“並且,省會該問的、能問的人,我都已經問過了,你陪我疇昔,也是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