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躊躇,他當機立斷,直接就給蕭晉來了個九十度的大鞠躬,快速的說了句“對不起”,就從速直起了身。

目標已經達到,他也就懶得再玩兒下去,伸手拍拍鄧睿明的腦門,撇嘴道:“算你小子識相,現在,從速開著你的車滾蛋!今後不管是不是龍朔的地界,見到小爺兒,你最好都遠遠的繞著走,記著了嗎?”

而桌子的上麵和兩邊,則擺滿了小飾品和小玩偶之類的東西,三人前麵的兩棵樹之間還拉了條橫幅,上書“愛心義賣,每件十元”這八個大字。

“臭狗蛋!我都許給他們了,莫非你是要讓我冇麵子麼?”

說完,董初瑤就掛斷了電話,蕭晉看著暗下去的手機螢幕,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就消逝了。

那張桌子前麵擺了兩塊板子,此中一塊貼了一張巨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約莫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兒,穿戴病號服,頭頂冇有一根頭髮,卻笑的非常甜美;另一塊板子上則是密密麻麻的筆墨,此中一個“癌”字格外奪目。

那次是力不如人被欺負,此次倒是赤果果的熱誠。

可如果不砸,衝蕭晉哈腰報歉,自負心又實在冇法接受。

“你們這是唱的哪齣兒啊?一個個家裡都富可敵國的,隨便湊湊也夠這孩子的手術費了吧?!至於大寒天的在這兒搞甚麼義賣麼?”

當然,在蕭晉看來,就算鄧睿明幡然悔過要做謙謙君子,估計都冇機遇了。

“記著了還不從速滾?等著小爺兒請你用飯呐?!”

“給你兩個挑選:要麼鞠躬報歉,然後把車開走;要麼,就由你來砸。”蕭晉笑容變得非常馴良,“你不砸它,小爺兒就砸你!自個兒選吧!”

“對對對!你這是赤果果的品德綁架!”一旁的房代雪也探過腦袋來湊熱烈,“有錢就該多捐,網上像你一樣持這類論調的鍵盤俠最多最討厭了。”

固然內心暖洋洋的,但董初瑤還是把他的手拍到了一邊,噘嘴道:“臭狗蛋,我不喜好你方纔說的那句話!”

如許想著,他深吸口氣,剛要舉起撬棍,一陣扳談談笑聲俄然在不遠處響起。

鄧睿明傻了眼,內心運氣、再運氣,總算按捺住把撬棍砸到蕭晉臉上的打動,但身材卻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鄧睿明剛要鬆口氣,手中俄然一沉――蕭晉竟然把撬棍塞到了他的手裡。

轉臉看看本身的車,砸嗎?固然帕薩特新車才二十來萬,不值錢,砸了也冇啥美意疼的,可這事兒如果傳出去,內裡的人都曉得他鄧睿明本來隻是一個被人逼著砸本身車都冇屁放的慫蛋,誰還會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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