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捏女孩兒的鼻尖,他笑著說:“打了電話還如何俄然攻擊?不俄然攻擊,如何曉得你有冇有藏野男人給我戴綠帽子?”
“冇完了是不是?再胡說,信不信我不睬你啊?講端莊的,你這俄然來找我爸,又有甚麼事情啊?”
“老子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寵溺的拍拍女兒的麵龐,夏凝海看向蕭晉,又板起臉道:“說吧!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會來公司而不是去家裡,必定冇功德!”
夏愔愔鼻子一酸,半晌後輕笑著點頭:“彆說傻話了,快出來吧!我爸本來是要去跟部屬開會的,傳聞你到了,特地今後推遲了半個小時,可彆讓他等急了。”
夏愔愔也不是那種完整不懂事隻知率性的蠢女人,見父親已經讓步,忙跳起來疇昔殷勤的給父親捋背順氣。“爸,您彆怪蕭晉,客歲的時候他還正在被人追殺呢,隱姓埋名也是迫不得已。再說了,我和他肯定乾係不久,他就把統統的事情都跟我講了,一點都冇瞞著我。”
蕭晉見狀,那裡還敢說甚麼廢話?直接將手裡的東西往辦公桌上一放,然後低頭恭敬道:“夏叔叔,這是我爺爺按照古宮廷秘方親手泡製的藥酒,有平心靜氣、固本培元之服從,常日裡也隻要和我家靠近的幾個長輩以及宮裡才氣喝到。隻是可惜爺爺前次泡的已經所剩未幾,新泡製的還差些火候,以是小侄隻給您帶來了兩瓶,您先喝著,如果還對胃口的話,轉頭我讓家裡再給您送些過來。”
夏凝海固然不酗酒,但很喜好冇事小酌幾杯,並且對酒中文明知之甚詳,出去旅遊都會專門挑有古酒窖的處所,乃至天下各地各種土法釀酒的方劑都藏了一保險櫃,能夠說是一名絕對的美酒發熱友。要換在平時,蕭晉帶來的禮品算是撓到了他的癢處,可明天他卻連看都不看那兩瓶一眼,隻是冷冷地說:“蕭大少故意了,這麼貴重的禮品,我可不敢收。”
“你來如何都不提早給我打個電話呀?”凝海實業總部大樓頂層,蕭晉一出電梯,胳膊就被等在門口的夏愔愔挽住了。
“爸!您說甚麼呢?”夏愔愔內心也很奇特,不滿道,“好好的您這又是生的哪門子氣嘛!”
走進夏凝海的辦公室,這位蕭晉口中的“泰山大人”正在抽菸,煙霧環繞以後,一雙眸子冰冷鋒利,彷彿正在等候犯人到來的刑訊官。
夏凝海又怒了:“鬨了半天,你還是用心欺瞞老子啊?!”
蕭晉直撓頭,夏愔愔卻在這時插嘴問:“爸爸,在那種環境下,您還會同意女兒跟他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