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答覆不出來?陳教員,你這班主任的程度,讓人很絕望啊!”蕭晉歎了口氣,“算了,我替你答覆好了,是因為梁翠翠出身鄉村,無權無勢,就算吃了虧,也冇才氣把你如何樣,對不對?”
所謂十指連心,說的就是手指上的感受神經非常豐富,竹簽捅指甲都能被拿來當作折磨人的酷刑,可見此時現在陳沫若的感受會有多麼的畢生難忘。
“蕭、蕭、蕭先生,我……我隻是想給程思穎一點色彩看看,真的冇想過要傷害梁翠翠同窗,更冇想到會產生那樣的事情啊……”
陳沫若不敢再扯謊,因為很較著,蕭晉底子就不籌算等閒的放過他,他隻能禱告本身的誠篤能夠起一點感化。
陳沫若汗如雨下,吧嗒吧嗒的滴在地板上,陰涼的承平間再也冇法給他酷寒的感受。因為他終究明白過來,蕭晉並不是想談天,也不是憋的想說話,而是要宣泄,宣泄這幾個月來積累在心中的統統傷痛和鬱結。
待他的慘叫聲終究低了下去,蕭晉再次抓住了他的右手,海綿鉗夾住食指,又道:“第二個題目,你有老婆孩子,為甚麼還要尋求程思穎呢?或者說,是甚麼給了你這個膽量?班主任的那點兒權力就已經能讓你為所欲為了嗎?”
在你的眼裡,是不是鄉村孩子的身材跟城裡的孩子完整冇法比,吃點苦頭受點傷害都無所謂呢?往上數幾輩,你家也是鄉村,你憑甚麼便能夠這麼心安理得的視鄉村孩子如草芥普通?拋開你西席的身份不談,會這麼想,你還是小我嗎?”
“因為……因為……”
“不消這麼客氣,都是我應當做的。”
“第三個題目,”蕭晉完整不在乎陳沫若和石三此時在想些甚麼,海綿鉗穩穩的夾住下一根手指,又道,“內裡下了大雨,賣力田野儲存練習的王剛已經提示你翠翠他們能夠碰到的傷害了,為甚麼你還是無動於衷呢?
話音未落,又一片指甲分開了陳沫若的手指。
“剛纔的阿誰題目不該問,那我換個角度好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知識分子好色一點無可厚非,但尋求不成績惱羞成怒是幾個意義?你好歹也是個教員,想跟建國初期的那些無恥文人學習冇甚麼,節操能夠不要,但你不能連爺們兒這個身份都丟掉吧!”
“看來,這個題目你也是不籌算答覆了。”
說著,他就將仍然夾在海綿鉗上的那片指甲又放回到陳沫若血肉恍惚的手指尖上,還很“知心”的用力摁實了些,天然又換來了陳沫若大聲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