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晉嗬嗬笑了起來,賤兮兮的說:“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麵你摸到的阿誰傢夥麼?你應當能看得出來,我不是冇經曆過女人的雛兒,乃至在這方麵的經曆還很豐富,可就是如許的我,卻隻是抱了你一下就有了反應,莫非這還不敷以證明的麼?”
蕭晉笑著答覆道:“我都還冇見過你的擀麪杖呢!哪能就這麼讓你死掉?”
“隻是戔戔一個冇腦筋的蠢貨男人罷了,”蕭晉持續怒斥道,“看把你給寶貝的,人家沛芹姐一小我餬口了八年多,不還是活的好好地?梁玉香,你就那麼離不了男人?”
梁玉香嬌軀巨震,望著他的眼睛裡儘是不解和蒼茫。
蕭晉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因被子滑落而暴露來的美好春光,輕浮的吹了聲口哨,笑道:“你另有跟我大喊大呼的脾氣;有如許一對讓我想要變成禽獸的乃子;有讓很多城裡女人都戀慕的身材和肌膚!梁玉香,你具有的比很多很多女人都多很多,另有甚麼不對勁的?”
梁玉香心中一陣氣苦,眼淚又開端斷了線的珠子般的往下賤。
時候一點一點的疇昔,要下山的陽光從窗外暉映出去,將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影子凝成了一個團體,冇有甚麼旖旎和含混,蕭晉和周沛芹隻是那麼相互抱著,悄悄體味專屬於他們之間的暖和。
周沛芹承諾著分開了,蕭晉彆離拔下本身和梁玉香胳膊上的針頭,用藥棉和創口貼貼好,又將她的胳膊塞進被子裡,這才輕聲的開口說:“玉香姐,你明天但是乾了一件很牛逼的事情哦!”
梁玉香的臉又紅了,輕啐一口,說:“幸虧你中午還在鄉親們麵前宣佈了沛芹是你婆娘,現在又來我這裡說瘋話,不感覺太不要臉了麼?”
“嗯,”周沛芹點頭,“都要拿甚麼?”
“我活的不高興,我活的冇意義,身為女人,生不出娃來,男人也不要我了,我還活著做甚麼?”
這天下上一輩子不嫁人不生孩子的女人多如牛毛,將男人踩在腳下冇事兒就拿小鞭子抽的女人更是一抓一大把,女人平生中的興趣多了去了,男人隻不過是此中還算比較首要的一個,但真不是離了就不能活。
梁玉香的身材較著顫栗了一下,隨即就有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那……”梁玉香咬住下唇,低垂下眼瞼,又弱弱的問道,“我、我真的比很多城裡女人都要……都要好?”
蕭晉站起家,悄悄托住她的後背讓她躺下,就那麼俯瞰著她的雙眸,又柔聲說道:“玉香姐,梁德富因為你生不出孩子不要你,那隻能申明他太蠢,冇有這個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