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一樣了,顧慮太多了,之前我們兄弟大砍大殺的時候怕過誰啊?一概照砍不誤。”
之前這幫兄弟也都是這麼吃吃喝喝瞎混過來的,但現在最沉淪的,彷彿就是那段瞎混的時候,彷彿一去不複返的模樣了。
“楚哥,我們的菜價低啊,以是一些批髮菜販就過來謀事兒,砸了我們的秤,又打了我們的司機,要不是冷庫大門鎖的快,他們都要進冷庫打砸了……”
這邊的大排檔,是在門市前麵搭建的棚子,也算是半個露天了。
邵曉東無法,開車往前走,從倒後鏡看到曹雲飛渾身是血的跑出衚衕口,朝著一輛出租車跑去,那出租車司機在等活的模樣,司機正在吃著煎餅果子。
在這邊,大金鍊子大金錶,光著膀子趿拉腳,一天三頓小燒烤,根基上就是世人所尋求的了。
“真有仇家我還用你?直接上去乾了!是季揚一勁兒給我打電話,讓我帶人操傢夥,唉,你們還趕上明天喝酒,我這一起啊,開車都謹慎翼翼的,路上遇見好幾個天盟的兄弟,我也不曉得看冇瞥見我,從速繞道走了。”
季揚不必然發明,但是天盟的兄弟現在紅城可有很多人,讓人瞥見了,再奉告季揚,就不太好了。
喝酒喝到一半,陳楚接到一個電話,是冷庫的劉經理打來的。
“嗯,已經到了。”
陳楚伸手接過電話。
“陳總,要不咱報警吧?不過我已經打了報警電話,市裡說給本地派出所打電話,但本地派出所說一會兒來人,然後也冇來,等我再打的時候,就打不通了……”
遠遠的,就看到冷庫大門前圍著二十多人,一個個的罵罵咧咧的,手裡拎著棒子,有的還朝冷庫裡扔著磚頭。
酒水倒上,金星不由喝了一大口,咂咂嘴道:“這個酒真不錯,爽口,為啥可惜?乾架一天多成心機啊?不過吧,是曹雲飛那孫子讓人砍了,季揚方法著兄弟們去報仇,這就冇意義了,那他媽孫子,平時連我都不放在眼裡,現在報仇讓大夥兒去?去他個奶奶的……”
“靠!”邵曉東不樂意道:“那行,金哥你就彆來了,去看看曹雲飛那孫子去吧!”
在內裡坐了一張桌子,風一吹,還挺風涼的了。
龍七不由撇撇嘴道:“看你這個德行!就跟個小偷兒似的?咋了?前麵有仇家跟蹤咋的?我去幫你乾掉他!”
這時,開端給金星打電話,抱怨他如何還不到,就差他點串了。
“彆的,那就冇意義了。”金星也跟著起來喊著老闆過來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