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宮四額上的盜汗如同黃豆般大小,不住地落下來。
高文就留了個心眼,待到連樂殷勤地將酒給本身個小鷹倒上以後,偷眼朝二人看去。
宮四臉都白了,喃喃道:“連雲爺也不放過,這這這,都是一起同事十多年的同僚,如何下得去手?如果我這麼歸去,將來還如何麵對他們的家人?”
連樂猛地朝後一退,亮光不縮,朝前一刺,朝他胸口點去。
“混帳東西,也不早說。”宮四用心罵了一句,又提大聲音叫道:“雲爺,雲爺,大鷹。”
他說脫手就脫手,不幸那船伕已經被藥麻得人事不醒。被人堵截頸動脈,瞬息之間就沉入江心,明顯是活不成了。
就大喝一聲:“賊子敢爾!”話音未落,手中彈弓已拉直了“咻”一聲將鐵丸子射了出去。
宮四端起酒,笑道;“小鷹兄弟,高小相公,來來來,乾了這碗。”說罷,就將用手掩住本身的手,裝出一飲而儘的模樣,但酒液卻順著袖子流了出來。
當下,二人就叫那些窯姐將大鷹和三個衙役另有阿誰船伕抬到船上來,又看了賞,將女人們都打發了。
再退,腳卻踩空,身後恰是滾滾江水。
禁不住歡樂地叫了一聲:“大鷹,本來是你,你不是被麻翻了嗎?”
“對,都扔下水去。”連樂點點頭:“要麼不做,要做就得將事情做絕。”
宮四:“小鷹兄弟,這酒是烈了些,若你想睡就睡吧。”
高文心中叫苦,看得出來這個連樂長年餬口在水上,真下了河,本身那點三腳貓的水性如何和人家比?
高文也冇想到連樂的行動如此之快,嚇得幾近叫出聲來。
“是。”
宮四和連樂也不說話,兩人再次互換了一個眼色,俄然同時抄起船槳奮力地劃起船來。
宮四:“啊,都醉了,快快快,快將他們都扶到船上來。連樂,你也幫手。”
宮四和連樂相互看了一眼,接著宮四冒充罵連樂:“你這廝弄來的是甚麼酒,緣何這般帶勁,是不是下了甚麼東西?”
“啊,都殺?”宮四嚇得麵色都變了:“這麼多人呀?”
如此,一口氣喝了幾碗。
連樂低聲罵道:“宮老四,你這廝直他娘就是個冇擔待的,儘顧著使喚人,卻不肯手上粘血。如何,是怕將來擔上乾係?嘿嘿,你他娘那點心機彆覺得我不曉得。這麼多人,老子一小我如何殺得過來。廢話少說,快快脫手,都扔進河裡喂王八,手腳利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