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婆婆將明天的那瓶牛眼淚送給了魏寧,道:“這個東西你還是先拿著,你也是算是一個趕屍先生了,如何連這個東西都冇有,如果還碰到像昨晚一樣環境,碰到了一些不潔淨的東西,你一個不謹慎就冤枉做了彆人的替死鬼,豈不是很可惜?這個東西另有一點,固然未幾,但是應當還能夠用一次,今後碰到甚麼不對勁的處所,就用著東西,能夠會有效。”
魏寧當然曉得這個牛眼淚的貴重,一是牛眼淚本來就很難獲得,必須是大哥的黃牛,而黃牛平生隻流一次眼淚,就是到它老死的時候,普通的黃牛現在大多成為了人們餐桌上的甘旨,哪有人會傻傻地等黃牛天然老死,並且就算獲得牛眼淚以後,要想起效,必須用秘法薄荷、甘草和屍粉(骨灰)在一起合煉,此中插手的秘法便隻在幾個特彆的家屬中代代相傳,新中國建立後,幾次反封建活動,使得他們和魏家一樣,開端人才凋敝,現在在鬼市上,牛眼淚的代價都非常高,因為現在會練牛眼淚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
“你壞了他的功德,以是他恨你,想殺了你,但是你又是魏家的人,估計他又捨不得,但是他又的確非常非常恨你,本身又下不了手,以是隻好找人脫手――他老是如許自我衝突,神經病一個,你跟了他這麼久,莫非一向都冇有看出來嗎?”
郭小飛已經嚇得魂飛魄散,那裡還能像魏寧這般知禮知節:帶著哭腔道:“我們現在該如何辦?”
兩人攔住了一趟客車――此次當然不會再是八鬼抬轎了,到了衡陽才分離,魏寧拿著老者給本身的輿圖,找上門去。
“如何樣,八鬼抬轎,專門是給那些死於車禍的冤死鬼尋覓替人的滅亡之車,如果天明之前,你們還冇有下車的話,這車估計就開到鬼門關了――你們也不動動腦筋,那趟車會半夜解纜,朝晨到的。若不是我剛好顛末,看不慣,救了你們兩個小子一命,來歲的明天,就是你們兩小子的忌辰了。”
郭小飛被這個婆婆枯枝般的手一摸,背後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又想起剛纔她炒骷髏時候的模樣,嚇得趕緊將手收了返來,死命在身上擦。
“為甚麼?”魏寧心頭驀地一震,仍然保持平靜。
婆婆一把抓住了郭小飛的手,陰沉森地笑道:“小朋友,你的這隻手長得不錯嘛,要不要我給你算個命?”
魏寧心中本來就感覺這趟車有蹊蹺,隻是一向冇有找到蹊蹺地點,曉得麻衣婆婆不是扯談,皺眉道:“婆婆有甚麼話就直接說,不要和我們繞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