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玉梅用心拿刺耳的話來諷刺他,而是因為這幾天他確切不像個樣,他每天往那“議事廳”跑,把家裡這一大攤子活撂給她,玉梅是家裡院裡裡外忙著,連一會消閒的空都冇有!

回到家後,玉梅見他一臉怒相,就問道:“誰惹你啦,咋,你那會開的不順利,挨批了?”

哈,等溫建明和白三楞到了村委會門口時,此時院裡已站滿了人。院子中間擺了個木桌子,支書劉建功正站在桌子上點名了,看來來得恰是時候,二人對視了一眼,就側著耳朵聽了。

溫建明還覺得他要說那抽獎大彩電的事呢!就駭怪的看了一眼白三愣,然後說道:“三愣哥都這會了你還思疑個甚!板上釘釘的事了!”

劉建功先是問溫建明家裡都好著呢吧,然後又說剛纔在村委會門口他忙著歡迎廠商也冇顧得上和他站會聊聊,意義是讓他彆往內心去。

電話裡聽出劉建功焦急了,他大喘著氣急著說道:“四子,誰都清楚你耍“花燈”的工夫了得,六十歲如何了,你不還還是下地了麼!我是真急啊,這是鎮裡下的死號令。”

實在支書劉建功也不想拉著臉一個個去求這些人,如果此事擱在還是那公社個人化的時候,他都不消挨個去叫,自有那些想多掙些工分的人求上門來,就比如說那二大頭,每次有這事他跑得比那兔子都歡!

唉!剛承諾完他就悔怨罵本身冇骨氣了,還說人家馮花子走乾係呢,他剛纔不也是那麼想的麼!

“四子那咱也就不繞那彎彎了,我就直說了,明天你也見那投資商了,本年元宵節統統用度他們大包了,鎮上也特彆正視這件事,說必然要辦的熱熱烈鬨、風風景光的,這不是演出人手不敷麼?我這特地來請你出山了。你放心,毫不白演,都有出場費的!”劉建功在電話裡說道。

“我不是說這,我是說那鐵礦廠真能讓村裡脫了貧?”白三愣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溫建明說道。

從“議事廳”返來的路上,溫建明就一向在想一件事,莫非那馮花子真如二大頭所言,在這個廠子裡謀的了個甚麼差事麼?看他明天在村委會門口那耀武揚威的樣,見了他們這些長輩們連個號召都不打,真把本身和那幾個陌生人當作一起的了,就算他真在那廠子裡謀了個好差事,也還不滿是仰仗著他姐夫的乾係麼,固然背後有他姐夫劉支書,但就他那死狗扶不上牆的德行,說不定那天就被那廠子踢出來了,誰情願要一個二流子呢?就算當保安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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