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冷哼一聲:“明天我栽在你手內裡,算是我認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一用力,一根手指頭就杵到了徐廣平的眼睛上麵,徐廣平慘叫一聲連連說道:“啊!文哥饒命,文哥饒命!”說著,他立即跪了下來。
我說:“我跟你說,我對你的恨,這輩子也忘不了,我不整死你,我就不姓曹!”
徐廣平拽著我的褲腿說:“文哥,那你說,你要我如何做,你才肯諒解我啊,你說啊。”
那天早晨我的表情特彆好,做晚餐的時候給媽炒了好幾道菜,吃完飯以後我俄然想起來甚麼事,因而倉促走削髮門。
我大喊:“黑豹!跟著我廣平孫兒一起做!”
“我要給他拍張照片,然後儲存起來。”
他又汪了一聲,檯球廳內裡的人都是哈哈大笑。我回身將那兩個賤女人拽了過來,拽過來以後她們兩小我都不甚跌倒在地上。
阿誰少婦嚇得目瞪口呆,光著腳踩著高跟鞋小跑到我的麵前,不幸巴巴地求我饒了她。我一把將她甩到一邊,我說:“兄弟們,把黑豹給我按住了!”
出乎在場合有人的料想,徐廣平真的照做了,這一幕,被剛纔和徐廣平躺在被窩內裡一起玩手機的阿誰小女人看在眼裡,她皺著眉頭低下了頭。
現在這個社會,男多女少,這一點我在之前是深有體味的。
那兄弟把那條狗拽過來以後,我抱著狗將狗的屁股貼在黑豹的臉上,黑豹嗚嗚嗚的要吐也吐不出來,要說話也說不出來。
我點了根菸,對一個兄弟說:“兄弟你跟我來。”
黑豹和徐廣平這兩小我,在我們那一帶大大小小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我明天這麼乾,很快就在我們那一帶掀起了很大的波瀾。畢竟,他們兩小我遭到這麼大的屈辱,很快就轟動了很多的人。
我大喊一聲:“我說的對不對!”
黑豹被我的幾個兄弟按在床上完整不能轉動,他大喊大呼的:“曹建文!你給我等著!我讓你死!”
我悄悄地笑著,看著她這副模樣,我的心彆提有多高興了!
她被我這一喊嚇蒙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著:“大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啊,今晚我陪您好嗎?就饒了我吧。”
黑豹費了半天的力量轉頭一看,看清楚了我的臉以後他眯著眼睛瞪著我說:“曹建文,本來是你這麼個廢料。”
黑豹說:“快打電話叫兄弟們來!曹建文這個廢料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快叫兄弟們來直接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