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前輩在象棋界德高望重,他這一去,實在是象棋界的一大喪失。”小野三郎待杜心國落座以後,這才坐回椅子上接著說道。
杜心國轉頭看了一眼小野三郎,隻見小野三郎也是一臉的苦笑,看來,這和小野三郎隨行的三個日本人更像是在催促著小野三郎完成棋社的任務。
“田邊棋社這一次的動靜不小啊!”杜心國“隨便”應允道。
“小野先生言重了,各為其主,本來也不消有這麼的自責。”杜心國說道。
本來杜心國對於小野三郎此次前來的目標內心也算是猜了個7、八分,本來籌算對小野三郎冰臉相向的杜心國在聽了小野三郎這番毫不粉飾的“推心置腹”以後,倒也對這位算是仇敵的日本民氣生了幾分的敬意。
上完香,小野三郎和杜心國一道回到客堂,此時客堂的條幾上已經擺好了棋局,不過杜心國目睹這黑亮的棋盤甚是有些眼熟。
小野三郎是熟諳杜心國的,見杜心國在門口呈現,他頓時就站起了身,垂首彬彬有禮的開口說道:“聽聞杜老前輩仙逝,還望杜先生節哀。”
“杜老前輩是鄙人較為尊敬的人,對於你們杜家,我也是懷著敬佩之心,隻是田邊先生對於我有著知遇之恩,此次受命前來應戰杜家的棋藝,實在是忸捏的很。”小野三郎起家滿臉歉意的對著杜心國低頭鞠躬道。
“幾年前有幸得杜老前輩指導,讓鄙人受益匪淺,這些年一向想著向杜老前輩劈麵稱謝的,可無法俗事纏身一向未能成行,現在杜老前輩昇天,倒成了鄙人揮之不去的遺憾了。”小野三郎低著頭對著杜心國說道。
“我想給杜老前輩上一炷香,還望杜天賦生全。”小野三郎一臉樸拙的哀告道。
本來這客堂茶幾上的擺好的棋局是和小野三郎隨行的那三個日本人隨身照顧著的,趁小野三郎和杜心國去祠堂這會兒,三個日本人有些“喧賓奪主”的就將象棋擺好了。
“棋社的事情想必杜先生也應當曉得了吧?”小野三郎端坐著一臉安靜的看著杜心國問道。
“家父得大師厚愛,心國實在是感激不儘,隻是這生老病死,天道循環,家父活著的時候對存亡也看得透辟,幸虧走的時候也冇有痛苦。”杜心國固然曉得小野三郎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不太小野三郎起碼到現在說的話還是比較的受聽,並且小野三郎一個日本人能這麼評價,杜心國打從內心還是有些打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