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裡罩著紅色輕紗,留三寸約長,腰間繫一款款紅色紗帶,裙下襬輕如飛煙,飄飄若飛,水袖開至腿膝,隨風而動。
一貫鬆散的蓉和笑看著新竹:“娘娘說的是,若不是曉得麵前的美人是新竹啊,奴婢決計認不出來。”
拉著新竹的手,阮綿綿將她按到椅子上坐了下來:“蓉和,快去泡茶!”
說罷,內裡候著的宮女,端著一早備好的茶水,恭敬地走了出去。
“蓉和……”新竹羞怯,瞪了蓉和一眼。
新竹一聽,先是一愣,隨即趕緊擺手,又是想哭,又是想笑:“娘娘說那裡話?娘娘待新竹情同姐妹,對新竹庇護有加,夫君斷不會做娘娘剛纔所說之想。”
怔怔地看著娘娘,新竹隻感覺,娘娘淡淡的遠山眉,似一輪新月。清澈的眸子,還是一如疇前那般,仿若碧潭秋水般靈動有神。
“這還是新竹嗎?”阮綿綿看著邁著蓮步到了她跟前的新竹,不等新竹施禮,快伸手攔住了她。
“你啊,儘管好好照顧好本身,替流焰生個大胖小子!”阮綿綿笑著道。
見娘娘非常高興,蓉和也笑得高興,忙點了頭,快走了出去。
阮綿綿瞪了她一眼:“都說了,這會兒不能再自稱奴婢奴婢了。”
下身是一件月紅色短裙改過膝蓋,內裡是同色的裙襬,繡著小巧精美的斑紋。
好不輕易比及明天,看到娘娘,新竹眼底暴露微微濕意。
“娘娘……”臉上帶著笑意,新竹不知說甚麼好。
阮綿綿穿戴一身烏黑的長裙,固然肥胖,隻是胸前好似芙蕖之瓣,層層疊疊,若隱若現。
剛纔娘娘牽著她的時候,她幾近能直接摩挲到娘娘手上的骨節,那麼清楚,那麼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