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非常氣悶,倉促沐浴過後,便上床睡下,隻是因方纔假寐了會兒,一時半刻竟睡不著,又亂想景正卿也不知去乾甚麼了,如此反幾次複大抵過了一刻多鐘,忽聽到房門有一聲響。
明麗因後知後覺揣摩出來,現在便寂然罵她:“把簾子放下,收起眼睛彆亂看!那不是甚麼好!”
明麗大驚之餘竟然都忘了呼救,眼睜睜見他們要到跟前,俄然間從窗戶外翻身出去兩道人影,將那兩個黑衣人攔住。
明麗呆了呆,這會兒房內又點了燈,燈影裡頭景正卿臉緩緩了了起來,明麗睜大眼睛,叫道:“表哥!”驀地起家,撲到他懷裡,眼淚飛地湧出來。
如此又河上行了一日,藉著順風勢頭,將近早晨時候,便垂垂地像是泊岸勢頭。
那人將明麗送到船艙處,裡頭玉葫等待著,將她扶了入內,吃了口茶,便昏昏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明麗俄然感受有甚麼軟軟地貼上了唇,倒很舒暢,他停了會兒,矯捷地將她牙關撬開,謹慎翼翼碰觸,如探出花蕊,悄悄前行,蔓延看望。
這會兒玉葫撲過來:“蜜斯你如何樣?”她倒還是英勇,將身擋明麗身前。
明麗約有所覺,舌頭略動,想讓開去,他像一驚,靜了半晌,才又動了,將明麗舌頭一壓,軟軟地,糯糯地,滋味非常……
雙頰火燒普通,天大冤枉,她開初可連那是甚麼都不知。
明麗略略有些絕望,誰知過了半晌,房內又是一聲纖細響動。
玉葫笑:“恐怕不會,我方纔外頭,聽跟著表少爺小廝康兒說,表少爺出去了。”
景正卿已到了床邊:“明麗如何?”
腦中忽地多了幾幕閃念,明麗抬手扶額,想起昨晚月下夜風當中,她船麵之上操琴,很有忘情之意,俄然一個聲音自黑夜中來,明麗抬眸,瞥見一艘大船從河上緩緩靠近,偌大燈籠上一個清楚“趙”字。
喝不到水,解不了渴,明麗煩躁,哼哼低吟數聲,不依不饒。
明麗想了想,不由地就想到岸邊上那些花船景象,固然隻倉促看了一眼,卻瞧見有女子依偎男人懷中,調笑捧杯,景正卿莫非也是去做這等活動了?
明麗嚇得失魂落魄,如見救星似,緊緊抱著景正卿,哭了會子。
倒是景正卿走過來,攬住她,悄悄拍拍她肩,溫聲說:“好孩子,彆哭,那東西丟了就丟了,歸正也不知是甚麼……又不是我們故意,隻要你冇事就成,萬一你出事,表哥纔是哭也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