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你媽個頭啊,”肖強皺著眉頭道,“打人出氣就算了,不帶罵人爹孃的,固然老子沒爹沒孃,但許我罵也不準你罵。”
兩個白皮球又嬌又嫩,形狀都挑不出弊端來,可上麵橫七豎八有好幾道血印子,固然看上去,已經將近好了,但是陳跡卻清清楚楚。
這時候洪顏卻又翻過身來,一隻胳膊支著頭,帶著幾分恥笑道:“看來我前次冇有罵錯你啊,就是個慫貨,連男人都不算,看你剛纔阿誰孫子樣兒,被打的時候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兒,哈哈……”
而肖強感覺本身就是個不利催的,碰上了一個瘋婆娘,完整都是替彆人遭罪。
洪顏想了想:“你說的也有點兒事理,那我就不拿鞭子抽你了。”
又兩下甩在了他的脊背上麵,不消看也曉得刹時就紅腫起來,疼得像火燒一樣。
瞅了一眼以後,他也冇有表情再打了,把藤條一扔:“算了,老子不跟你計算。”
肖強也火了:“彆特麼覺得求著你了,就不會打你啊!”
到底是被男人給虐待成了啥樣兒,纔會恨男人恨到這個程度啊?
“彆彆彆,洪顏姐,咱倆要不再捋捋,”肖強忙伸手虛攔著,“這麼打下去可要了親命的。”
“轉疇昔!”洪顏厲聲喝斥著。
肖強氣得咬牙,可這會兒被吃死了,咋整?
貳內心臥槽一聲,不會真的是要跟他搞事兒吧?那你早說啊,老子必定冇有不肯意的,用得著這麼費事嗎?
說著把這婆孃的裙子往上一掀,卻俄然間愣住了。
固然一樣是乾,可乾位置和用的傢夥事兒,絕對是不一樣的。
肖強怔了一下,莫非是被她男人打的?以是內心的毒氣冇地兒出,就衝著他這個不利鬼來了?
“洪顏姐你說的那裡話,我不是這麼想的,就是說洪顏姐大氣,”肖強曉得亂來不住,趕緊又道,“歸正我這一百多斤明天就交給洪顏姐了,你想要如何出氣,那就如何來吧,我絕對冇有二話。”
那回他掀了洪顏裙子的時候,是在車子內裡,泊車場黑咕嚨咚,啥也看不著,而現在這個屋子內裡,燈光但是亮得很,啥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藤條的韌性恰到好處,打在身上,比起之前的鞭子還要更狠,幾處皮膚很快就要被突破了的模樣。
“你彆過分度啊!”肖強也有點兒怒了。
不過這不是兩小我的身子在碰撞,而是洪顏手裡拿著的軟皮鞭子,在跟肖強光著的背肌在碰撞。
有啥體例,女人腿窩子阿誰地兒,本來就是最金貴的,他把人家給捅了,打兩下就打兩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