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東西,顏嵐才曉得邊瑞說的雞頭米為甚麼這麼貴,光看這兩層殼就曉得有多費事,特彆是第二層殼,隻要奶茶中的珍珠差未幾大,殼還挺硬,剝出來內裡的雞頭米要比帶殼的小了兩圈,如許剝出來的雞頭米一斤一百來塊錢真的不貴。

至於小狸?這是個任俠型的傢夥,誰都不愛理睬!連你餵它吃東西都不拿正眼瞅你的傢夥,邊瑞也就無所謂了。冇有等候也就冇有絕望嘛。

邊瑞望著顏嵐的背影大聲說道:“跟你說去泅水去泅水你就是不去,這有甚麼不美意義的,十歲的孩子光個腚有甚麼。我們就不能跟彆人一樣,吃完了飯睡個小午然後扛個泅水圈去湖裡一向泡到太陽下山?泡膩了直接到岸上的樹蔭打打牌扯扯淡不好麼?”

想到這,邊瑞把中間顏嵐剛纔玩的竹刀拿起來,交到顏嵐的手中:“握穩了,直接用這個紮死我”。

顏嵐冇有理睬邊瑞,鑽進了房間洗沐去了。

“神精病啊,我紮你乾甚麼?”顏嵐直接甩手拋棄了竹刀。

如果不是怕費事,邊瑞想現在就給它戴上紅花,脖子上打個純金的大金牌,上麵寫上忠貞不渝的呆牛同道這幾個字,讓全村人都看到。

邊瑞直接有點傻眼了,望著顏嵐想了一兩秒然後笑眯眯的問道:“甚麼事情?你給個提示唄我一下子有點想不起來了”。

等著邊瑞笑完,顏嵐又問道:“說,這事你想如何辦?”

一進了院子,顏嵐立即像一隻小鹿似的直往屋裡奔,一邊跑一邊對著邊瑞抱怨說道:“總算是返來了,整小我的身上跟粘了膠似的,滿身黏糊糊的,我得乾緊去衝個涼,要不然人都餿了……”。

“這就是雞頭米?”

顏嵐披著一個毛巾走了出來,剛泡完澡的顏嵐身穿束身的小背心,上麵是一條藍色的鑲白邊的老式活動褲,一邊用毛巾擦著水一邊獵奇的望著邊瑞剝雞頭米。

“家裡有”邊瑞說著把一碗剝好的雞頭米放進了廚房裡。

雞頭米的外殼剝開了以後有點點像是石榴,內裡是一顆顆圓滾滾的土黃色果實,這些果實還不是端上桌的雞頭米,真正的雞頭米就藏在這些果殼之下,剝這些果殼是特彆設備的,邊瑞這邊用的都是拇指刀,兩隻套拇指上的小刀,把果實拿在手上用指刀這麼用力割開果殼,便能夠取出內裡米紅色的雞頭米。

“都剝出這麼多來了?”顏嵐望著邊瑞中間剝了約莫半碗的雞頭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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