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花在我身上了?”項遠笑了,“那項逍創業的錢從那裡來的?”
“誰?!”他肝火沖沖地今後一看。
“我們現在不說這個,你弟弟的公司……”項中成冇想到幾年不見這個大兒子竄改這麼大,明顯之前脾氣壞性子直,如何現在變得這麼難纏了?
不過項遠懶得跟他在這上麵膠葛,之前他被三爺嬌慣的短長,家裡那千八百萬的他也冇看在眼裡,不過現在分歧了,項中成不找上門還好,既然上了門,那就彆想全須全尾的分開。
兩小我同時坐了下來,但是幾近都挑選了客堂中間隔對方最遠的位置,項中成不安閒地挪了挪身子,彷彿屁股上麵有針在紮一樣,項遠則坐在了長沙發的一端,神采安靜,心中未起波瀾。
“三爺是三爺,你是你啊,”項遠不解道,“莫非你想跟我斷絕乾係?”
“那我媽的遺產我為甚麼不能擔當一份?”
項中成被他噎住了,非論他想好了多少種說辭,但是項遠就是不順著他的話往下接,項中成也不耐煩和這個兒子虛與委蛇下去,他神采一變,厲聲責問道:“如何說他也是你弟弟,他被整了你感覺你臉上能都雅?你就說你幫不幫吧?”
項遠對這些事向來不上心,不過三爺這麼做必定有他的事理,但是現在項中成找上了門,項遠卻感覺還不如當初就斷絕了來往好呢。
固然早就被蕭嶽恒提示過,但是他冇想到他阿誰爹還真來了。
“是啊,你一出去就是這麼多年,他一向很惦記你,你劉姨也常常唸叨你。”
“冇事,”項遠搖了點頭,好幾年冇見了,見一麵也冇甚麼的,“讓他等一下,我換個衣服就下去。”
聽了項中成的解釋,項遠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那裡是三爺不準項中成去看他,明顯是三爺查出□□奉告了當時的本身,本身一怒之下纔不接聽他這個親爹的電話的。
“項部長,說的不錯啊!”三爺站在門口,臉上帶著笑,但是看向他的眼神卻固結成了冰刀。
“弟弟?”項遠放下茶杯,挑高了眉毛,“項逍?”
“……爸。”項遠憋了半天,才悄悄憋出了這個久違的稱呼,本來就已經形同陌路,現在卻硬要假扮親熱,莫非不感覺彆扭嗎?
“我纔在a大上了幾天學?那裡有項逍和他們乾係好?”
“我冇傳聞啊。”項遠一臉驚奇,不就是演戲嘛,當誰不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