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俄然那麼大反應,不是說要用她來混合禦翎皓對七王府的――”
這話,聽起來有那麼些寵溺,如音心中有點甜,忍著笑,道:“我敬愛的七王爺,您隻是為了要替我出氣麼?”
“服從!”
彼時正在練字的如音停動手中的筆,看著侍從退下,蹙眉:“他來乾甚麼?”
“來人――”
在府中,禦皇柒極少有下如許嚴苛的號令,兩名侍從心中警省起來,便一左一右架著還一臉茫然的程子儀就往外去了。
如音彷彿也聽到了甚麼,纔要說,禦皇柒低頭吻住她的唇,不讓她發言,一手扯下帳幔,一簾薄紗便傾瀉而下,將床榻中的兩人身影掩映。
……
侍從一聽,扯過候在門外的侍女的手絹,直接就塞進了程子儀的嘴裡,毫不憐香惜玉,程子儀隻感覺嘴巴撐得生疼。
程子儀掙紮,驚呼道:“王爺,子儀一心對王爺,子儀那裡錯了?!”
錦緞的衣裳緩緩滑落床沿,紅燭火光在寒夜中透著脈脈暖和,如此良宵,另有誰去管那在外單獨吹奏的笛聲呢。
將她放入床榻中時,禦皇柒又聽到了模糊約約的笛聲。
何如她一個女子,抵不過兩侍從的力道,硬是被架著出去,還聽到她一起被拖著出去一起的聲音:“王爺、王爺,子儀知錯了!”
翌日
門冇關,候在門外的兩名侍從聽到聲音立馬呈現在房中,齊聲恭敬道:“王爺有何叮嚀?”
才送走了父親及兩位哥哥,守門的侍向來報,說有一名姓殷的公子前來拜訪七王爺。
“還不過來。”
“子儀不該跟王妃爭寵,可子儀是皇上親身賜婚與王爺的,您不能如許啊――”
禦皇柒蹙眉:“深夜如此鼓譟,將嘴也堵上,彆擾了人歇息。”
而禦皇柒才走,如音就看到窗前一隻信鴿棲落在雕欄上,她走出去,從信鴿腿上解下一段細細的竹節。
轉頭看一旁的禦皇柒,他正在羊皮捲上繪輿圖,那些在淺顯輿圖上本冇有標註出來的極細節的處所,也被他彌補完整了。
“管他呢,夜深了,先歇息。有甚麼事,明天我措置。”
嘴裡支吾著說不了話,瞪大眼睛一起掙紮仍然被帶走了的程子儀,如音就還倚在門邊看著。
“唔、唔――”
“不然呢?”他挑眉睨她。
“本來是籌算再留她一陣,可此人實在不長心,她多次誣告你,本王不歡暢。”
“唔,如何彷彿聽――”
冇說完的話被他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