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大狗子是失心瘋了咋滴?咋還虐待小植物呢?

小地缸也笑了兩聲,笑的有些牽強。

大狗子是在說大腦瓜子。

說話時,大狗子還順手朝著杖子(木柵欄)方向指了指。

“大狗子,你這是要乾啥玩意兒?咋滴,今早晨,那兩個帶領要吃蒜蓉烤耗子啊?”

聽我這麼詰責,大狗子立馬苦笑道,“哥們,我也是冇體例啊!這都是那帶領的安排,我如果不那麼做,那鐵定就要獲咎他!”

隨後他揮了揮手,表示大腦瓜子從速坐下來,先不嘮那些。

而後,他又取出打火機,騰地一下把火苗子撲滅。

“大狗子,你這是啥意義?這麼禍害它,乾啥玩意兒?”我皺著眉頭,詰責大狗子說道。

調研就調研唄,還特麼非得跟耗子過不去。

玩兒呢?這隻耗子,挖大腦瓜子家祖墳了咋滴?

等回到俺自個兒家後,我就依在炕上,悶頭揣摩著剛纔的顛末。

大狗子這會兒就不睬我了,眼睛盯著大腦瓜子,在等著他的唆使。

內心這麼想著,我就看到大腦瓜子跟大狗子倆,從內裡返來。

不過他是帶領,又嚷嚷著要整死耗子、為民除害,我也不好再多說啥。

的確,在俺們鄉村,耗子啥的很不受待見。

媽了巴子的,這幫用屁股想事情的奇葩生物,我是至心機解不上去。

嗯嗯,當官套路深、牲口真會玩兒!

火苗子不但燒到了耗子,也把捆綁它的繩索燒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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