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犢子玩意兒內心有些不安康的,就奇怪往胡妮子身上抹蜂蜜,而後――(省略好多字)。

艸的,等他返來,那我可得跟他乾一杯。

媽了巴子的,這幫用屁股想事情的奇葩生物,我是至心機解不上去。

在大狗子的手裡,還多出一隻小耗子,小眼睛骨碌碌的,透著股驚駭的情感。

我往那方向瞅了瞅,頓時就愣住了。

我把大狗子扯到一邊,含著怒意問道。

不過就算那樣,也不至於把耗子捆起來啊!

陰陽積善,最講究“中正平和”四個字。

說話時,大狗子還順手朝著杖子(木柵欄)方向指了指。

不過他是帶領,又嚷嚷著要整死耗子、為民除害,我也不好再多說啥。

――

“哎呀,這可讓帶領見笑了!您說的得,這都是我的瀆職,我當罰一杯!”

我揣摩著,他整那一出,都比我給花淑芬查抄身子更齷蹉。

的確,在俺們鄉村,耗子啥的很不受待見。

不過旋即我又反應過來,這麼一整,我跟大腦瓜子,不就成了連橋了麼?

我還重視到,在杖子根兒底下,另有個小鐵桶,那是大狗子家用來裝柴油的。

嗯嗯,當官套路深、牲口真會玩兒!

我揣摩著,他們調研內裡的高溫是假,調研炕上的高溫,纔是真的。

而後,大腦瓜子又叮嚀大狗子,等散局以後,要當著世人的麵兒這麼做;不然來年考覈,非得讓五道荒溝村兒排名墊底不成,到時候那啥補助金就冇了。

是黃鸝打過來的。

我烏青著臉,弄不明白大腦瓜子到底是啥意義。

聽我這麼詰責,大狗子立馬苦笑道,“哥們,我也是冇體例啊!這都是那帶領的安排,我如果不那麼做,那鐵定就要獲咎他!”

這會兒,跟著出來的那些小娘們,就不敢瞅了,吱哇叫喊兩聲,都躲到前麵去了。

胡妮子說,她近間隔陪過大腦瓜子。

等我們從小樓裡出來,來到內裡的大院子時,就看到大狗子陪著笑、顛顛兒的跑到大腦瓜子麵前,說您看是不是就要這個結果?如果您不對勁,我再重新去弄。

此時在杖子空地處,那隻被他抓住的小耗子,正五花大綁的被捆在中間。

苟村長臉上堆著笑,不問啟事,直接自罰一杯。

難怪喝酒後半段,我看到大狗子出去一趟,擔擱了好一會兒。

豪情他是專門跑出來,禍害耗子了。

隨後他揮了揮手,表示大腦瓜子從速坐下來,先不嘮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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