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餐、清算好碗筷,我就籌算鋪被褥,歸正俺家也冇電視,冇法看春節聯歡會;又趕上郭玲方纔規複,我也懶得跑大狗子家湊那熱烈。
我在內心偷著樂,心說現在郭玲就是不一樣,都曉得拿眼睛瞪人了;嘿嘿,今後早晨摟郭玲睡覺前,讓她陪俺嘮嘮嗑,這日子很多有滋味兒?
“玲子啊,有啥想吃的冇?如果冇啥想吃的,那我就把中午剩菜熱乎熱乎啊!”我用心逗郭玲說道。
算了,彆在這兒逗咳嗽了,從速去整幾個新菜去。
頓了頓,郭玲再次開口說道,“勝利哥……我……想改姓。”
倒是王婭較了真,還真覺得我要溜剩菜(熱剩菜)呢,頓時就不歡暢了,癟著小嘴兒說道。
我被噎夠嗆,心說你都盤算主張了,那還跟我籌議個屁老丫子?艸,比我還能逗咳嗽。
“勝利……哥,咱家……來人了,彷彿是……找你的。”
她家的老黃牛、雞鴨鵝啥的都送給我了,我總得表示表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王婭停學;這丫頭學習又賊拉好,在班裡頭總前排前十名,我還希冀她考上大學,給我這便宜寄父長臉呢。
倒是王婭,傳聞我要去放炮仗,非要跟著我一起去。拿著炮仗到了內裡,我才發明,這丫頭膽量賊拉大。
放過了一千響啄木鳥,王婭就開端放二踢腳,不是立在雪殼子裡放,而是特長裡放,點著了撚子,甩手就扔出去。
“說吧,哥都聽著呢。”
王婭頓了頓,也冇接我的話,就說歸正她已經盤算主張了。
早晨這頓飯,吃的可就有家味兒了,王婭文明多,開端給俺兄妹倆講“年”的來源,從炮仗又說到了當代四大發明。
我內心這個樂,哎呦,還冇等我找郭玲呢,她就主動過來找俺嘮嗑了,真好。
中間炕桌上的那些碗筷,都清算到外屋去了,我估摸著是王婭勤奮,幫著我拾掇的;郭玲今兒個第一天規複普通,我讓她好好安息,等今後,縫補綴補、洗洗涮涮這些娘們活兒,都得交給郭玲來,不能總讓王婭乾。
我一屁股坐在炕上,跟郭玲、王婭她倆恰好構成個三角形。
我被氣的直翻楞眼根子,心說這丫頭電影,這張破嘴,整天不說我好。
我就納了悶了,郭玲這股犟勁兒,跟王婭老像了,就跟一個師父教出來的似的。
我一骨碌就從炕上爬了起來,看到王婭跟郭玲還在嘮嗑。
我讓郭玲治的倍兒服,舉起雙手讓步,“行,改就改,不過戶口本上的名字不能變,還得叫郭玲。你要是非得改,那你自個兒到派出所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