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就在我胡思亂想中度過,等吃過了晌午餐,我內心就開端長草(活絡)了,眼巴巴的盼著入夜,從速去胡妮子家粗溜她去。
不過附體也分環境,如果被死人變成的陰鬼附過體,等臟東西分開後,活人就會當即醒過來,因為陰鬼會變幻身形,在身子裡不占處所。
我還是頭一回進到胡妮子的小院子,獨門獨院,內裡牲口、家禽一概不養,以是院子裡潔淨得很。
“郭哥你千萬彆見外,就當到了自個兒家裡。你放心,現在屋子裡就我們倆,我剛纔把門都鎖上了。”
說實話,我是至心不想再跟陰嬰打交道,這玩意兒太嚇人,固然它平時就裝在帆布袋裡,不過我一看到袋子,就能回想到它飄零到我跟前的那一幕。
靜清剛纔也跟我說過一些,像是黃皮子如許的臟東西,附體後會擠走活人的一魂一魄,就算臟東西被攆走了,也不會很快規複,以是昨晚兒我那麼折騰胡妮子,她都冇立馬復甦過來,隻會仰仗著本能在共同哼唧著。
我玩弄了幾下,就試著把它倒扣在小玉杆上,冇想到還真讓我猜對了,這倆玩意兒恰是配套的,嚴絲無縫的就合攏在了一起。
我還詫異地發明,本來陰陽先生能夠跟有靈性的臟東西做買賣,買賣的籌馬有些血腥,根基都是拿命來換。
剛想發飆罵她幾句,俄然間看到她那張俏生生的小臉,我不由得又心軟了下來。
如許一來,這就變成了一個小掛墜。
王婭看到我返來,就猛地一拍腦袋,說是差點兒忘了一件事兒,而後著倉猝慌的撂下郭玲,往她家跑去。
胡妮子去內裡一趟,然後很快就挨著我坐在了一塊,給我夾了一塊雞肉,喂到我嘴裡。
我心說,還是這個模樣比較好,如果脖子上掛著個小玉杆,總遐想到胡妮子自玩兒用的那玩意兒,我內心說不出有多彆扭。
進了裡屋,我聞到一股暗香味道,跟胡妮子身上噴的香水,是一個味兒;裡屋牆上還掛著幾幅畫,上麵都是一些娘們露著肚臍眼兒,穿得很少站在水池子邊兒,好久以後我才曉得,那叫泳池。
這丫頭剛死了相依為命的親孃,在村兒裡也冇啥親人,孤苦伶仃,挺不幸的。
我頓時大怒,心說啥玩意兒,這大早上的,就謾罵我是不?
隨後我又想到了附體的事兒。
這會兒才早上十點鐘,眼下又冇有啥焦急要緊的活兒,我就乾脆脫鞋上炕,扯過被子蓋在腿上,依著牆揣摩著靜清跟我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