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子張著雙手就過來了:“來來,大哥奇怪奇怪你,給大哥跳個脫衣舞,大哥給你五百塊錢!”
呂四娘用膝蓋在老刁屁股上一拱,老刁一頭也紮疇昔了,本來喝多了腳步就不矯捷,這一腦袋紮在地上,本身都起不來了。
呂四娘輕視的一笑:“還想看脫衣舞不?”
呂四娘轉頭看看嚇得不敢吭聲的四個包間公主:“來你們也彆閒著!”那幾個公主嚇得跳下來就開端扭動,也跟著脫衣服,脫衣舞她們跳的倒是挺熟諳。
那小我高低打量一下,呂四娘上身一件長袖的T恤,**牛仔褲,腳上一雙李寧活動鞋,穿的很儉樸。但是呂四娘長得那是真都雅,一雙大眼睛毛茸茸的,清澈照人,小嘴唇紅嘟嘟,臉頰白裡透紅,真的是不施粉黛自帶俏,冇有胭脂仍然嬌。
老刁也爬起來了,屋裡的男人一共是五個,被呂四娘抓著一個,其他四個相互看看,問道:“這女孩子誰呀?”
呂四娘這個無法呀,這裡的男人咋都這麼欠揍呢!
“呯”
“我想!”
呂四娘一個肘捶出去,手裡抓住了的這個捂著胸口也倒下了。
屋裡本來的包廂公主有四個,此時一看打起來了,對方就一個女孩子,她們也不驚駭,一人拎著一瓶啤酒跳到沙發上去了,坐在沙發背上大喊小叫,給這些男人加油。
“服不平?”
屋裡的幾個男人哈哈大笑:“好呀,來了一個野性的!”
這時候屋裡的幾個大漢才感遭到環境有些不對,這是不是包廂公主呀,咋一進門就先撂倒幾個主顧呀?
呂四娘伸手扯住他的衣服拉返來:“彆走呀,姑奶奶還冇玩夠呢,給我跳一個脫衣舞再走!”
這小子是個醉漢,冇聽清呂四娘問甚麼,眯著眼睛看看,伸手就來摟呂四娘:“蜜斯,你是包廂公主麼?”
呂四娘脫手是不會像媺娖那麼顧及結果的,三下五除二,屋裡就剩下老刁站著了,其他的幾個不是捂著蛋蛋叫喊的,就暈倒的,另有一個捂著胸口蹲著的,就是剛纔讓呂四娘跳脫衣舞的阿誰。
這句話但是把呂四娘氣了個夠嗆,大清朝的*也冇有這麼直接的呀,呂四娘臉都紅了。
阿誰拿著酒瓶子跌倒的阿誰吼道:“對,抓住她……**……”
呂四娘往下一落,手肘高高抬起,在靠近另一個大漢的時候,一個肘錘,正中他的頭頂百會穴,這傢夥麵前一黑,也趴下了。
呂四娘揮手一巴掌,在菸灰缸還冇有落下來的時候脫手,後發先至,一個大嘴巴打在老刁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