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相互攙扶著起來,沿著山穀往前走。
戴一龍伸手扯住她一條腿拉返來,怒道:“臭丫頭,你當我甚麼人,我姓戴的要女人用車都拉不過來,莫非會非禮你麼?”
戴一龍用手捋著白婧的腿,說:“你彆動,放鬆。”
“幫你甚麼?你的肋骨也斷了?”白婧問。
“現在不消,等出了山再說,我們得頓時走,槍聲如果轟動了人,很快就會有人過來。”
白婧看看,戴一龍用兩根樹棍夾著傷腿,用鞋帶綁的結健結實。再看看,本身掉地上的手槍在他的腰裡掖著呢,想必是他剛纔用這把槍打跑了豹子。
白婧也曉得如果不複位恐怕本身走不了路,就點點頭。
但是豹子那裡聽得懂她的話,不過也冇有等閒撲過來,來回踱步,看著白婧。
“不要呀!”白婧嚇得趕緊倆手抓住褲腰,恐怕被戴一龍扒下來。
戴一龍隻數了一個數,手上就用力了,“嘎巴”一下,白婧的樞紐複位了,嚇得白婧哎呀一聲叫出來:“大哥,你不是說數到三麼?”
戴一龍板著臉,白婧也不曉得這傢夥能不無能出來他說的事兒,總之他殺人都不眨一下眼睛,白婧對他非常驚駭。
“不必了,我已經接完了。”
戴一龍說:“今晚不走了,我們就在這大樹下歇息一晚,明天再走,我固然不曉得路,不過方向不錯,一嚮往西,應當很快就能走出去。”
“我幫你把樞紐複位,還無能甚麼?”戴一龍說,“我數到三,就給你複位,你不要用力抵擋。”
“本來那支槍你還帶在身邊,要不是那聲槍響,我還找不到你在那裡。感謝你冇有趁我昏倒的時候一槍打死我。”
戴一龍一邊幫白婧扶正骨位,一邊和她說話,轉移她的重視力,減少痛苦。
人再快也快不過豹子,何況白婧受了傷,底子就跑不快,一轉頭的工夫,豹子已經到了跟前了,白婧嚇得驚叫一聲,一個跟頭就滾了山坡,這山坡隻要十幾米遠,到了邊沿,竟然是一個絕壁,白婧身子飛出絕壁,幸虧她手快,一把抓住一根青藤,纔沒有摔下去,往下一看,絕壁高有百米,下邊滿是石砬子,連顆樹都冇有,這如果掉下去,非摔爛了不成。
白婧說:“彆說風涼話了,我快對峙不住了,拉我上去!”
饑餐渴飲,吃的是野果,喝的是山泉,兩人一向走了一天,入夜的時候上了一個山頭,白婧實在走不動了,坐在地上說:“大哥,你知不曉得路呀,如許走下去是不是想累死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