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了一圈,大哲子已經冇故意機去占呆小萌的便宜了,並且看著呆小萌的錢摞“嗖嗖”地往上升,看著她都不像剛纔看那麼標緻了。正所謂相由心生,一個勁兒贏人家的錢,還很鄙視的模樣,本來對她的傾慕都給掃平了。
呆小萌也不在乎,碰一下也少不了甚麼,來的時候擠公交擠火車的時候冇少讓人卡油,脾氣好的時候就忍了,脾氣不好的時候轉頭就是一腳,對方一看她脾氣不好,也就忍了。
就是因為她主動讓八叔摸她屁股一下,以是八叔現在還在抽暇就想,呆小萌會不會是對本身成心機呀?要不一個大女人咋能讓本身摸她屁股?另有,一到來的時候就申明本身不是毛日天的女朋友,這是不是在表示著本身甚麼?毛日天把一個大女人打發到本身一個老光棍跟前,是不是也有把她先容給本身的意義?
八叔說:“凡是這裡的玩二十的,但是有大哲子,我們漲一漲代價吧,就玩五十的。”
八叔怕湊不上手,從速說:“不打鬥,打雞毛架,說個笑話罷了。”
大哲子劈麵的禿頂老頭說:“你們如果端莊玩,我就陪你們玩,你們如果置氣打鬥我就不玩了,你們仨玩吧。”
呆小萌說:“大伯,我這個包就值一萬多,你如果能贏了我再說,我不會欠你賬的。”
八叔一看,伸手在大哲子手上摸了幾把。大哲子轉頭瞪著八叔:“乾啥?”
四小我上手開玩,一邊玩,大哲子和八叔還是不斷地辯論,阿誰老頭到很專注,眼睛就盯著麻將,一聲不吭。
中間另一個村民是個禿頂老頭,眯著眼看看呆小萌錢包裡的錢,說:“這丫頭,想要白手套白狼呀?你起碼得預備個萬八千的呀!”
大哲子也已經輸了好幾千了,看看麵前已經冇多少錢了,轉頭對木嬸又喊:“再給我拿一萬來。”
“總玩。”八叔說。
呆小萌打麻將但是和毛日天不一樣,毛日天是仗著透視,能看破麻將,頂多就是個不點炮,把本身的牌拆個稀巴爛,成果也糊不上牌。人家呆小萌固然不會透視,但是腦筋清楚,影象力極強,按照三家打出來的牌,她能把這幾家手裡的牌猜的八九不離十,並且本身麵前顛末她手碼起來的牌她都能記著。
八叔來氣了,嘩啦一下把本身包裡十幾萬都倒在桌子上,然後一摞一摞往回撿,說:“你看這些夠不敷你贏的?”
呆小萌問:“玩多大的呀?”她感受這個氣勢彷彿比湖山村的麻將館要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