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子衝大夥呲牙一笑:“我和小毛是兄弟!”
毛日天放了酒糟鼻子他們,看著月姐高開叉的旗袍,笑道:“月姐,你這身插手舞會還能夠,打鬥不擎等著走光麼!”
飯冇吃完的時候,毛日天手機就響了,是楊火打過來的,語氣很平和,說要和毛日天談談,約地點就在北環以北,郊區的平頂山上。
毛日天點頭:“好說,我把電話留給你,讓楊火返來打電話給我,我就不上病院找他了。”
月姐取出電話就叫人,說:“這小子必然是要和你對掐,不然不會在平頂山的,老七當年在平頂山和人約過好幾次,那山不高,很寬廣,又很僻靜,合適群毆。”
毛日天把狗剩子另一隻王八也給扔了,手裡的鎬把遞給他,然後扯著酒糟鼻子的頭髮拉起來,問道:“哥們兒,楊火哪去了,他咋冇來?”
這時候剩下的人圍著毛日天和狗剩子,卻誰也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