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逃亡之徒,把滿腔的肝火宣泄到了金總身上,本來就被嚴羅補綴了一頓的金總,被打得奄奄一息,要不是嚴羅禁止,他就斷氣了。
“是啊,禍首禍首就是金總!”
“嗯……有點。”嚴羅微微點頭,應道:“我們先去看看再說。”
“豹哥,你這個混蛋!老子請你來打人,你竟然打老子……”
嚴羅大步跟上,狠狠一腳跺了下去,踩在他的後背上。
砰!
“如何?想跑嗎?”嚴羅冷聲喝道。
嚴羅扭頭瞟了一眼那些小地痞,深知就算是殺了他們也起不到半點感化。
她麵前不竭閃現剛纔那驚人的一幕,兩眼直冒星星,整小我衝動到手舞足蹈,明顯是演出嚴羅剛纔的招數。
本來,羅森幫他聯絡了鎮上農行的主任,隻是,這麼一大筆錢,他們做不了主,天然彙報了南岸區的分行,讓陳嵐到了以後,去找分行的行長談詳細環境。
車子固然算不上初級,但是,在東陵鎮也算是很不錯了。
畢竟,要存款創辦煤礦,可不是一筆小錢,現在銀行的考覈也非常嚴格,手續也比較多。
啊——
本身請來的打手全數倒下,金總嚇得扭頭就跑,再也顧忌不到本身的形象了。
半晌工夫,兩人就商定了時候,籌辦下午去南岸區見見這個分行的行長。
一轉眼的時候,豹哥等人消逝得無影無蹤,項海燕也從車裡鑽了出來。
“豹哥,如何?你也想跑嗎?”嚴羅冷聲喝道。
看著跪得還算整齊的步隊,嚴羅看向豹哥,咧嘴一笑:“嘿嘿……老子一貫說話算話,說了要打得你跪地告饒,就會打得你跪地告饒,出來混,就得講個信譽,你說是不是?”
半晌工夫,地上跪了兩排人,前麵是豹哥和金總,前麵是一群小嘍囉。
“饒了你那就是放虎歸山!你感覺我那麼笨嗎?”嚴羅冷聲喝道,持續揮動著拳頭。
吃過早餐以後,嚴羅開端坐診,明天的病人不是很多,嚴羅很快就看完了病人,坐在中間喝茶。
快到中午的時候,陳嵐來了。
一拳之威!
他跟嚴羅的差異就像螞蟻和大象一樣,螞蟻是永久地撼不動大象的!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嚴羅看向羅森,後者頓時應道:“我跟林行長商定的是下午三點,再不解纜就早退了。”
豹哥現在被打得鼻青臉腫,額角上破了皮,鮮血沿著眼角往下賤,擦眼看去,還真有些嚇人。
“踏馬的!軟骨頭!我還覺得你多硬氣,竟然連十秒鐘都對峙不下來?真是一個窩囊廢!”嚴羅對著他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肝火沖沖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