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咋能夠養出如許粉嫩的屁股?

不過恰好這兩天我也素的很,乾活又累了,現在有機遇回家洗個澡再放鬆一下,就算曉得杜珊珊是抱著如許的動機來的,我彷彿也冇啥來由回絕。

杜珊珊同意的相稱利落,乃至讓我有種她此次找我就是打著如許的算盤來的。

她的臉上可還是通紅一片,但是說的話卻很直接,較著就是本身不美意義了。

我可還記得那天早晨苞穀地裡頭,她當時候可不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如果我再儘力,那她說不定今晚都下不了床。

還好因為她,我歸去的比較早,路上冇啥人。要不,如果被人瞅見我跟女人一起走另有了反應,那可就糟了。

本來我還想等回家洗個澡再跟她“切磋”這類事情,哪曉得還冇到家,我就已經先被她撩出一身火了。

抱著如許的設法,我這邊一進門,那邊就把手裡頭那些東西往院子裡頭一扔,拉著杜珊珊就往著我屋裡頭走:“那咱直接來吧,我這下頭被你都說硬了,忍不住了。”

“那天遠遠的我還瞅見了劉勇財一眼,背都佝僂下去了,瞅著像是老了好幾歲,彆說,我這內心頭還挺歡暢的。”杜珊珊勾著我的胳膊,一邊跟著我往家裡頭走,一邊跟我閒扯。

杜珊珊伸脫手在我皮帶扣上勾了一下:“你想咋辦?前次你不是另有體例的嗎?”

哪曉得我說了這話,杜珊珊彷彿更來勁兒了:“不會,這兩天我但是找著我媽好好給我補過了,力量足的很!”

她一邊說話,一邊笑嘻嘻的往我褲襠瞅了瞅。

說完,又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拍了拍,享用著那種富有彈性的手感,一時候我彷彿都要忘了方纔內心頭那種果斷了。

此次她穿的就是牛仔褲,少了絲襪那種觸感說實話實在我內心頭另有點絕望,但是等我脫掉她的褲子,暴露她內裡藏著的玄色小褲衩以後,我內心頭那些微小的不滿就又消逝了。

我本身都感覺我身上一股汗味,冇想到她竟然彷彿一點都冇發覺到,一起上都還是緊緊的貼著我,乃至手彷彿還想往我汗涔涔的衣服裡頭伸:“要不咋說這好事兒就不無能呢,瞅著劉勇財前麵那麼些年耀武揚威人模狗樣的,一出了事兒,也還不是一個頂事兒的都冇有。”

小樣兒,那天我能把她折騰的不成模樣,明天當然也能,再說這類事情可不是補足了力量就成的!

“瞅你這話說的!”我跟著也瞅了她一眼,一臉壞笑:“我表示的咋樣你又不是不清楚,要還想我加把勁兒,你受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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