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抓住她搗蛋的手指頭:“亂動乾啥?手熱了?還是嫌不敷熱?要不,我給你換到更熱的處所去?”
不過我當然也曉得話不能這麼說,想了想,我直接伸手把她的手給貼到了我的肚皮上:“瞅你這手,這麼涼!我刻碟幫你好好捂捂!”
我這話說完,餘靜彷彿獲得了鼓勵一樣,直接五指展開就握住了我的傢夥。
她的手指頭比起我上麵阿誰熾熱的傢夥來,也確切還是涼了一點,這個時候直接放到了我的那傢夥上,讓我整小我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抖。
但是因為我冇開口,餘靜彷彿就曲解了,我閉著眼睛隻聞聲她小聲嘟囔了一句:“看來還不可。”
畢竟表示在這兒,餘靜她總算不說這些了,竟然悄悄的伸手指在我肚皮上颳了刮:“哥你對我真好!”
固然說餘靜實在也挺好的,但是一想到餘暉都快返來了,她竟然還想著上我的床,我這內心頭就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那種激烈的刺激感也幾近是一刹時就從她手指碰觸的處所傳到我的四肢百骸,我乃至都微微有些失神。
我本身照顧了我這傢夥那麼多年,論經曆當然豐富的很,餘靜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略微指導了兩句,她就已經又把握了方法,本身上高低下行動的很賣力。
“也是咱村裡頭的,住的離咱有點遠,你不曉得也普通。”我隨口敷衍了幾句話,想把餘靜給堵歸去。
餘靜也不曉得信冇信,歸正紅著眼笑了笑:“我哥都要返來了,今早晨我再在你屋裡頭睡成嗎?”
我媽也不曉得有冇有看出啥來,歸正還是很熱忱的想號召秦芳進院子裡頭喝口水。
因為怕引發我爸媽主張,我屋裡頭都冇開燈,隻能模糊瞅見餘靜蹲在我床邊的模樣,看不清楚我的傢夥被她握住時候的氣象讓我有點遺憾。
我忍不住帶著餘靜往前麵退了兩步,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床上長歎了一口氣:“舒暢……”
彆的不說,我看褲襠裡頭必定比肚子上的溫度還高。
說著,她的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在我身上亂摸了:“哥你都不曉得,我明天瞅見你跟阿誰女人站在一起我內心頭可難受了!”
但是不管我咋想的,半夜她還是又偷偷溜進了我的房間:“哥你真好!”
那裡不舒暢?清楚是太舒暢了!
特彆餘靜的手指纖長,貼在我肚子上給我帶來的那種微涼的刺激,幾近一下子就讓我內心頭升騰起了慾火。
畢竟方纔我不讓餘靜進我房間的表示實在還是挺較著的,加上麵前站著的秦芳,餘靜她必定能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