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不添錢是你的事,給不給你治是我的事。先彆糾結這個了,你們董事長到底找我有甚麼事?”
“你……你真覺得我不敢砸?老子砸過的場子掰手指都數不過來!明天你不跪下叩首,我叫你醫務室立馬成拆遷戶!”
“董事長想請您去,劈麵表示感激。”
這一句,把大漢給觸怒了:麻地,我連個主子的都算不上,竟然成了給主子的主子!
張凡微微一笑,把身子向中間讓開半步,讓出門臉,謙笑著道:“砸吧,出來砸吧!你明天如果不砸了我的醫務室,你就是你姐養的!”
與此同時,寬邊眼鏡也是下認識地夾住了兩條腿,並把雙手垂放在腹下,力求遮住腿間的醜態。
大漢重重地摔在茅柴上,隨即滾落下來。
“啊!”世人見張凡竟然將大漢舉起來,如同舉一隻枕頭那麼輕鬆,全都嚇呆了,轟然向後讓開。
“如何?你覺得我在和你談韓元?彆跟我講價,不然有多遠滾多遠!”
“有這麼短長嗎?我傳聞,秘書長就是主子打雜的,你在他部下,就是主子的主子的。”張凡假裝懵懂地說。
“張,張大夫,嘿嘿,讓您見笑了。”寬邊眼鏡滿臉難堪地笑道,“您伎倆真神,這麼一點,我就憋不住了。看來,我這前線腺炎,非得您給我治呢。”
“有這個戴德的心,董事長應當親身登門感激纔對呀,我醫務這麼忙,冇工夫主動上門接管彆人的感激……免了!”
寬邊眼鏡的意義是要大漢脫手,給張凡點色彩,讓張凡怕了,當時,就不是張凡想要多少了,而是他情願賞張凡多少了。真把他惹活力了,不但病你得給我治,還得倒貼錢給我!
“全療程三萬,預付一萬!”張凡猜想寬邊眼鏡是一個愛財如命的主兒,擔憂要多了把他嚇跑,便喊了三萬這個數字。
寬邊眼鏡嚇得腿腳不矯捷,原地顫抖著,臉上的笑容比哭丟臉幾倍:“張大夫,曲解,曲解了。”
這一句,引來中間幾個大漢的斜眼偷看。
大漢被狗血一罵,氣爆如牛,邁開大步,就往醫務室裡衝。
不但褲腿濕了一半,涼皮鞋上也是點點滴滴地流下了“啤酒”。
張凡說完,回身往醫務室裡走。
“去吧!”張凡雙手一甩,大漢的身材騰空飛起,直向幾米開外的柴禾堆摔去。
瞥見寬邊眼鏡褲子前開門之下公然濕了一小片,大漢們不由掩嘴偷笑。
“噢,本來是請我出診!那為啥不機八早說?磨磨嘰嘰這半天,豈不把病人遲誤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