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她便能夠把董江北給捏得穩穩地在手裡。
汪晚夏說完,掛了手機。
又聊了一會彆的瑣事,馮總摸索隧道:
“你是現場過磅員,礦裡的產量,冇有人比你更體味的……我當然要問你了。”
這裡必然是有甚麼啟事。
“我這是在給董江北加法碼!”汪晚夏嘲笑著。
對方冇有說話。
她內心明白,這一番話,必定會把董江北完整給鎮住,乃至會逼迫董江北去做些甚麼魯莽的行動。
汪晚夏一字一句的說道。
最好是董江北連夜把馮總給滅口了。
“你是汪蜜斯嗎?銅礦的過磅員?”
“這取決於你要多少錢?”
馮總渾身一抖,內心極度駭怪!
此前,二人把汽車丟棄在無人的路邊,打了一個出租,來到這裡。
“汪姐,我們為甚麼要跟這個馮總聯絡呀?你不是說過,跟張總和馮總聯絡,都冇有大戲,他們不會給多少錢的。”虎子問道。
他假裝若無其事地在礦場裡轉悠,最後,看到一輛吊車冇關車門,便跳了上去,坐在駕駛員位置上,撥通了汪晚夏的手機:
看來……馮總笑了笑。
“你……你甚麼意義?”
“我不受你的帶領,你找彆人問吧。”汪晚夏摸索地答覆。
莫非就因為過磅員告假,就把全部礦場的出貨事情給停了下來?
按這個說法,如果過磅員十天不回礦,莫非就歇工十天?
“實在,她的手機號,礦裡人都曉得,也不是甚麼奧妙。”
董江北的聲音裡充滿著打動,也帶著鎮靜,他不曉得這個女人又要出甚麼幺蛾子。
“你想問甚麼?為甚麼不問董礦長?”
“不貴!”馮總利落隧道。
汪晚夏冇有推測馮總這麼痛快,“如果你有誠意的話,你明天上午等我的電話,然後我們找一個安然的處所,好好談談。關於銅礦,有個驚天的奧妙,必然是你和張總都想曉得的。”
有錢拿,當然要辦事嘛。
“你把過磅員的手機給我,我體味一下環境。過磅員如果明天回不來的話,我得跟董礦長談判一下!”
守夜員接過煙,放在桌子上,仍然冇有說話,傻傻地笑著,眼睛看著馮總:這盒煙給了他一個提示,他俄然明白能夠用本身把握的資訊換來好處。
“我冇有甚麼意義,你能夠去問問馮老是甚麼意義……然後你就曉得我不是跟你鬨著玩兒的!”
“嗬,你能出多少錢?”汪晚夏聲音裡帶著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