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示！
這時，俄然頭上落下一片灰塵，落到了張凡手裡的桔子瓣上！
“直呼名字？”
隻見上麵一行行清秀小楷羊毫字，筆跡未乾：“汝等世報酬投機，取鹿茸而拘我子孫，其罪而不容誅。但念你並非貪惡之人，且並無窩藏禍心，乃是為醫天下不醫之病而為之，堪當嘉勉。鹿茸本來我鹿族每年脫落之物，於我族無益，於人間卻能固本強身、解奇毒、美容顏，故本王幫助你一枚鹿茸，且今後每年本日，可來此取鹿茸。著你明日把我九名子孫安然送回，不成有誤，我自有仙草醫之！”
張凡和芳姿來不及向後退，已然被灰塵嗆到了鼻子裡，眼睛裡……
兩人昂首向上望去，隻見神像之上，一片黃絹，漸漸扭轉飄飄而下。
“神明麵前，不要談笑，嚴厲點啊！”芳姿瞪了他一眼。
廟門之前，石階上長滿雜草，廟門牌匾脫落，琉璃瓦東偏西邪，有些落在了牆根下，已經是碎成幾塊了。
青鹿王神示？
張凡和中年女人跪在蒲團上，拜了幾拜。
兩人挽起褲腿，趟水過澗。
“芳姿？風韻？”張凡不由得把剛纔內心想的“風韻”給說了出來。
看來，這神像也就是個安排？
小廟看模樣早己荒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