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同意”說完,托尼給鬱白試了個眼神,彷彿真的是跟鬱白一夥的。
荷官發完牌後,托尼和李敏俊抓了起來,快速的洗牌。
看來,兩人收網的時候到了。
“發牌吧”鬱白微微一笑,對著荷官點了點頭。
“我不叫”托尼起首說道。
“十萬?嗬嗬,你也太藐視我馬三爺了吧,十萬誰特麼的跟你玩啊,草,要玩就玩二十萬的底兒,你特麼的敢嗎?”鬱白挑釁道。
小蘭踮起腳偷瞄了鬱白的牌後,不由一笑。
托尼一看手裡的牌,笑得合不攏嘴,阿誰李敏俊也是相稱鎮靜。
我去,這也行?
鬱白點了點頭。
說完,兩人看向鬱白。
托尼皺了皺眉不曉得鬱白要搞甚麼,他看向李敏俊,李敏俊悄悄的點了點頭。
“不叫”
接下來,就是托尼佯裝跟獵物共同,進一步棍騙信賴,獵物嚐到了長處,以為兩人的共同隻贏不輸,這時,李敏俊說要玩大的,是誰都不會說不。
先用十幾萬的籌馬,作為引子,不管獵物勝負,都會對托尼有種歉意,贏了的,托尼說要再玩,他會毫不躊躇的承諾,輸了的,因為賭徒心機,必定是想再贏返來,這時,托尼會把他的朋友搬出來,假造一個任人宰割的身份。
不過,賭注多了,他的抽成會更多。
李敏俊眨了眨眼,不曉得對他發了甚麼暗號。
一旁的小蘭在內心一陣鄙夷,如許的做法完整就是給人家送錢,鬥地主這類牌,玩的可不但單是運氣,拿著好牌不必然能走,除非是特彆好的牌。
“馬三爺,該你了”托尼擠咕著眼說道,還真像是在給鬱白髮暗號,但是這類暗號誰特麼看的懂。
鬱白全明白了,從一開端,托尼賣力物色獵物,獲得信賴後,開端實施他們的打算。
“好,那我這把就叫暗牌,我叫地主”鬱白悄悄一笑,抓起了桌麵上的牌。
“對四”李敏俊滿臉歡樂,連對四都能順上,比贏了錢都歡暢。
而鬱白並冇有動,隻是淺笑的看著兩人。
二十萬的底注,不是鬨著玩的,兩人較著的嚴峻起來。
鬱白瞪了托尼一眼,托尼擺出一副受屈的模樣。
“我也不叫”
“奧我懂了,這麼說的話,隻要有人叫暗牌,一萬翻兩番,一萬的底兒也就變成了四萬,前麵出牌另有炸的話,那就是八萬,以此類推,對不對”托尼又確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