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中年男人便要起家。
有錢的人倒是很多,但是有需求的卻鳳毛麟角,想做買賣發大財的人也有很多,但是真能拿得出錢,還能說乾就乾的,也是少之又少。
“那他嗎的也不能隻給五萬啊,那麼多設備,那麼多酒,你他嗎這不是趁火打劫呢嗎?”捲毛痞子罵道。
這下,那寸頭痞子不耐煩隧道:“能賣啥就先賣啥,你看看你要的那些東西值多少錢,報個數!”
陳寶才倉猝脫手攔住中年人,這他如果走了,一時之間還能把東西賣給誰呢?
一聽這話,趙陽目光一凝,落在明細本上記錄著的那些窖藏老酒上麵,不由開端動了心機。
“你們這玩甚麼啞謎呢,到底值多少錢啊?”寸頭痞子說道。
“兄弟,你好好考慮下吧,我是真急著等錢用。”陳寶纔要求道。
但是誰曾想,那中年人立即搖了點頭,說:“我臨時還冇有開分廠的籌算,我那邊有地,設備買下來以後能夠把廠子擴建,你這地和廠房我都用不上。”
以是說,同時具有這兩個前提的人,一時之間真是太難找了。
“等會!”
這光是那些舊設備就得五萬啊!
趙陽走到桌旁,站在中年男人身邊,目光落在那資產明細上。
“誒,等一下!”
陳寶纔看著這五根手指,內心實在過不去。
中年男人昂首看了痞子一眼,對陳寶才道:“陳哥,我們是老朋友了,我曉得你落了難,但是我們友情歸友情,買賣歸買賣,這設備和原質料,再加上窖裡的那些酒,我給這個數。”
曉得這倆人不是善茬,中年人麵帶淺笑,不敢有一絲不敬,卻還是說道:“兩位兄弟,我給的這個但是實在價,要不是我跟陳老哥是老朋友,此次我本來是不籌算來的,我比來底子冇有擴建的打算,要不是他求著我,我是真冇甚麼設法。”
“甚麼,五萬?”那痞子把菸頭一摔,罵道:“墨跡了半天,你他嗎就出五萬?”
此時,陳寶才和陳萍臉上極差,趙陽看得出,他們對這代價非常不對勁。
從數量上看,這酒可真很多,並且起碼都是三五年的陳釀,如果能順利收買過來,工廠頓時便能夠完工製作壯陽酒了。
“唉,七萬……”陳寶才長歎一聲,說:“那行,那這……”
這你要說五十萬,這純粹是扯淡,友情再好人家也不會這麼風雅,但是要說五萬,這也太少了點吧!
這下,陳家父女對望了一眼,臉上都難掩絕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