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氣得一巴掌趴在我屁股上,屁股本來就是重災區,再來一下,疼得我嗷嗷叫。

“本來就是真的。”

“那你快奉告我。”

我一個躺在床上,摸著腫脹的手臂,內心一陣委曲,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見勢不妙,從桌子地上鑽了出來,大喊小叫的往內裡跑。徒弟抄起許孀婦家抵門用的棍子,在身後窮追不捨。

我抹了一把眼淚,扭過甚去不理睬他。

徒弟扔下一瓶藥酒,“你本身塗抹,我先出去了。”

“不在,徒弟和許孀婦去鎮子玩耍了,你們有甚麼事能夠和我說,等徒弟返來我轉告他。”

我不平的嚷嚷道:“我如何不懂事了?”

“那她孃家的父母和養她的孤寡老頭呢?”

“小徒弟,我家那小子底子不是抱病,而是撞邪了,你就幫幫手吧。”中年婦女抓著我的胳膊,雙眼哀告般的盯著我。

徒弟接著說道:“小遠,不是為師動手狠,實在是你不懂事。”

我一個小屁孩,身無分文,能跑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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