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著徒弟的衣服,苦苦要求,但願徒弟換個獎懲體例。師父不但不改,反而搬出一張板凳,給我放好狼毫筆、墨汁和黃紙。
徒弟洗完臉出來看了一眼,見到我在發楞,鬍子一吹,走進屋子,關門睡覺。
黃大仙媽呀一聲,這貨看起來三百多年修為了,必定乾不過。黃大仙回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叫起來,“老羽士,你再不出來,你門徒就成大糞了……”
一起來到許孀婦家,許孀婦站在院口翹首而盼。看到了徒弟,臉上暴露笑容。
我整小我縮成一團,把頭埋在地上,撅著個屁股。我閉著眼睛,嘴裡念著天靈靈地靈靈……
屋子裡冇有一點動靜,反而是身後響起了一道瘮人的磨牙聲,幽幽的聲音傳來,“你的血就是熱的,讓我喝一點吧。”
“你彆騙小孩……”我頭也不回地說道:“看到地上的符紙冇有,我但是羽士,很短長的,你彆過來。”
我心頭格登一下,從速用狼毫筆沾上墨汁,乖乖的畫符。
徒弟較著在氣頭上,我底子不敢冒頭。他氣急廢弛地罵道:“你小子不過來是吧,那好,待會給我頂著磚頭在院子裡跪一個小時。”
“哎呀……”石頭正中我的腦門,立即頭破血流。鮮血滴在冰冷的大地。老太婆舔了舔嘴唇,眼神炙熱的盯著地上的血,忍不住的吞口水。下一刻,她撲了上來。
我謹慎的展開眼睛,看到一張充滿鱗片的臉,笑嗬嗬的望著本身。我內心驚駭極了,但是決不能坐以待斃,手腳並用滾到中間去。
我一點都不敢動,心頭明白,這是一條蛇精,我如果亂來,她說不定一口就把本身給吞了。
我謹慎的靠了疇昔,用狼毫筆戳了她一下,確認她是一小我今後,這才鬆了口氣,說道:“你看我孤零零的在院子裡,熱湯甚麼的必定冇有,要不你去彆家問問。”
這大寒天的,在院子裡跪一個小時就要命。如果跪三個小時,我還不得玩完呀。我乖乖的走了出來,瞪了許孀婦一眼,不悅的嘀咕一句,就你話多。
許孀婦歎了口氣,進了屋子。
當我回過神,看著筆下的符紙,非常欣喜。
叫我一邊跪著一邊畫符,甚麼時候能畫出一張管用的符便能夠起來。
我哇的叫出聲,回身就跑,卻絆到板凳,摔了個狗吃屎。我連滾帶爬來到門前,用力的拍打著門,哭著道:“徒弟,拯救啊,真的有鬼啊……”
“三個小時……”
許孀婦有些活力地說道:“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