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時候被吳二貴嚇得夠嗆,是因為我不曉得桃木劍的能力,如果曉得,早就脫手了。
田蛙身子一顫抖,“遠哥,你可彆恐嚇我。”
我倒在地上,倒吸一口冷氣,拉開衣領,見到肩膀已經發紫了。田蛙望了眼逃竄的老婆子,喜極而泣,“遠哥,你太短長了。”
我仰著頭,咬著牙,不斷吸氣,脖子上青筋冒出,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手拿開。”
我終究跑了過來,桃木劍指著老婆子,老婆子停下腳步,桀桀一笑,我渾身一顫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田蛙抱著我的大腿,帶著哭腔說道:“遠哥,你終究來了。”
我拽著田蛙的衣領,將他拉起來。
我隻感受渾身血液都靜止了,渾身冰冷,像是掉入冰洞穴普通。麵前這張臉那裡是甚麼陳蕊,是一張七竅流血的老臉,雙眼往上翻著,冇法言語的可駭。
連著喚了好幾聲,她也冇反應。田蛙抓了抓腦袋,嘀咕一句,“該不會是嚇傻了吧。”
我咬著牙,朝著老婆子揮下桃木劍。老婆子俄然消逝不見,我心中大駭,扭頭衝著田蛙喊道:“快停下,彆跑了。”
我用力的拽了他兩下,冇拽動,隨即說道:“那行,你在這裡等著,我疇昔瞧瞧。”
我加快速率後退,時不時扭頭看著嚇瘋一樣猛跑的田蛙,他不斷跌倒,爬起來今後,還是是拚了命的狂跑。
“媽呀……鬼啊……”身邊的田蛙收回一聲清脆的慘嚎聲,鬆開手,連滾帶爬的往相反的方向跑去。我驚醒過來,抽出桃木劍,指著老婆子,威脅說道:“你彆過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彆胡說。”
“嚶嚶……”
“快起來。”
我和田蛙對視一眼,稍稍鬆了口氣。陳蕊穿的彷彿就是紅色T恤和牛仔褲。
一絲絲猩紅的鮮血,從她嘴角流出,嘴裡還是收回詭異的笑聲。
也就在田蛙扭頭的一頃刻,我看到老婆子停在了他火線十幾米處,我從速大吼一聲,“田蛙,鬼在你前麵啊。”
“我有那閒工夫麼?仔諦聽。”田蛙豎起耳朵仔諦聽,半晌,身材抖如篩糠,顫聲道:“遠哥,真有哭聲。我看……我們八成是撞鬼了。”
一聽這話,田蛙立即鬆開抓著樹的手,“遠哥,我還是跟著你去吧。”
我帶著田蛙往哭聲方向走去,走出了約莫一百來米,看到一個穿戴紅色T恤、緊身牛仔褲的女孩蹲在十來米外一棵樹下,不斷的哭著。
我和田蛙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回到營地,周興明立即上來扣問環境,我冇答覆,從揹包拿出點硃砂和一個杯子。把硃砂放進杯子,找了點紙撲滅,扣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