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宮去找德妃。”貴士韌當機立斷。
國師府。
“你們剛纔說,那人和德妃娘娘在一起用飯,莫非是德妃娘娘請來的高人,這段時候,因為競選正國師之位,很多朝中重臣和後宮嬪妃,都保舉了修士。”陳肅看向中間的供奉們說道,比擬貴士韌的氣憤,他倒是冇有過分活力,魏統領隻服從於貴士韌,而秦儀則是貴士韌的弟子,對於他們的死,陳肅內心並冇有多少哀思。
“士韌兄,你彆汲引我了,你間隔元嬰境,也隻要臨門一道坎了,如果祭出勝天棋,初階元嬰境,在你手中也討不到半分便宜。”陳肅說道。
“哈哈。”貴士韌一笑,不置可否,這勝天棋,但是他的底牌,能力可駭,不過利用勝天棋,就要動用棋子,棋子易損,貴士韌客可捨不得隨便利用啊。
“是一名年青人,剛纔秦大人派人返來講,他在大豐藥鋪為茹妃娘娘買神骨玉的時候,和一個年青人產生了牴觸,他被那位年青人打傷,讓魏統領替他報仇去,魏統領便帶領我等前去南區,最後在醉香樓找到了阿誰年青人,當時阿誰年青人正在包間當中和德妃娘娘一起用飯,魏統領和秦大人便讓我們出去等待,我們也就冇有多想,畢竟,有魏統領在場,我想阿誰年青人也翻不了甚麼浪花,但誰想到,等了一會兒,包間的門翻開,德妃娘娘和那年青人分開,我等進入包間檢察,發明魏統領和秦大人坐在椅子上,已經成為了冰雕,應當是被那年青人利用了某種寒冰神通給刹時凍住了,一碰就碎,我等不敢隨便搬動,便倉猝返來稟報。”供奉說道。
不管如何,敵手敢堂而皇之地擊殺魏統領和秦大人,這已經是在明目張膽地挑釁國師府了。
“何事如此鎮靜?”貴士韌問道。
“不管是甚麼人,我都會讓他支出代價。”貴士韌袖籠當中的拳頭,緊緊握著,語氣壓抑。
“走,我們去醉香樓。”貴士韌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
“冇,對方較著不肯意閃現身份,並且所乘坐的也隻是淺顯的商船,看不出甚麼端倪,不過對方應當是來了帝都,如果不露麵也就罷了,一旦露麵,我會幫秦將軍報仇的。”貴士韌說道。
“冇有,看魏統領和秦大人的姿式,他們應當是在毫無防備之下,中了對方的暗害。”供奉說道。
“在海上,對於善於水屬性神通的修士,的確是如虎添翼,不過這位白衣修士敢在帝都四周海疆打傷秦將軍,膽量可不小啊,那白衣修士的來頭,可查出來了?”陳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