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罷,麵具男閉上眼睛。
神甫席森說過,殺死魔紋使者能夠獲得魔紋。
看來冇有多大的題目,我感到放心很多。我並冇有問富江她如何,她就站在我的麵前,如許就充足了。
富江將剩下的煙一口吸完。
一共砍了十下,直到那顆腦袋完整變形,從麵具中流出紅白的液體,這才停下。這時她彷彿感遭到了甚麼,著看向本身的左手腕,暴露一種終究如願以償的神采。但那絕對不是一種欣喜雀躍的神采。正如一些書中的批評,感興趣的隻是追逐的過程,到手後便完整落空了興趣。富江此時給我的感受,便是如此。
麵具男的脖子幾近在之前就被富江用斧頭砍斷,並且當時曲解的形狀看上去,頸骨的確遭到極大的毀傷,冇有當場滅亡已經是超凡態的表示。即便如此,傷害仍舊存在,並且在富江飽和的打擊中放大。
我就這麼理所當然地,順手將裝衣服和現金的袋子扔給她。
“她不太善於打鬥,戰役時乾脆利落地跟我換手了。”
“實在是令人提不起精力的善後事情。”她就像是過足了癮般,心不在焉地拋棄菸頭。
彷彿任何姿式都能發力,常常從不成思議的角度插入對方的馬腳,擺動動手臂和大腿,當作鞭子抽打在男人的身上。
“歡迎返來。”如此說時,一點都冇有違和與羞臊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