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你在說甚麼？”恩格斯驚奇不定地盯著他，半晌後又規覆成拒人千裡以外的神采，生硬地說：“這是本地的警務。我們不申請幫手，你們冇權力乾與。我記得你們是來做調查的，那麼就快點做完，然後分開這個鎮子。”
“誰報的警？”
世人彆離散去以後，我和富江、榮格開車前去托馬斯的家。我想，巴赫在明天日落之前，就能證明夢境中的那三個幽靈到底是不是艾琳和索倫他們。以是，這一次我們大風雅方地沿著公路行駛，現在我們手中握有充足的籌馬，足以從幕後走下台前。
“咲夜曾經是惡魔附身者。統統和惡魔打過交道的人，淺顯人也好，魔紋使者也好，都會遭到必然程度的影響。”榮格的臉上仍舊沉寂，並冇有太多的顧慮，“我們冇法曉得當事人究竟遭到瞭如何的影響，不過，有一點非常較著，這些影響會讓大多數人的態度產生竄改。我的導師，席森也曾經是惡魔附身者，他之以是分開安然局，或許就是這類影響的表現。”
“你？你是誰？”他說：“你做了和托馬斯一樣的惡夢？不，這不成能，你不在……”說到這裡，他倏然閉緊了嘴巴。
“是你有事情。”榮格針鋒相對地說，語氣還是那般呆板安靜，音量不大也不小，“我想，我們能夠給你一些幫忙。或者，你給我們一些幫忙？”
“烏鴉，如果你再進入夢境，必須謹慎阿誰男孩。”洛克對我說。
他環顧我們一眼，如此說到：索倫和恩格斯他們停止的不完整的祭禮，很能夠正逐步被真正的祭禮異化。再過一段時候，乃至是今晚，索倫就不再是公理的使者了。
“好吧，我就當作是讚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