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看看我現在的質料。”
“你在開打趣?”我不由得反問道。
“你真的隻是淺顯的劣等生?”
難以設想,如許的話竟然出自我口,我和富江熟諳不過一個早晨,現在卻好得像是閨中好友。不太像我的氣勢,大抵是荷爾蒙和腎上腺素的原因。不過並不討厭。
因而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權當冇看到。
冇錯,我不討厭富江。
此次排查行動要比明天順利很多。冇有仇敵,冇有不測。走廊、樓梯和房間的安插冇有竄改,隻是冇有了變成喪屍的屍身和斷肢,隻剩放工駁的血跡證明它們曾經存在。進入四樓被幽靈犬當作“餐廳”的大房間,不由得對著地板和牆壁上的印子麵麵相覷。
“我接管才氣比較強。”
我們決定一探究竟,但是必須做好籌辦。
口裡這麼說,但我一點去翻看的動力都冇有。誰管這裡是甚麼處所啊。
“這把斧頭真的是消防斧?”
“被燒焦?”
“這兵器倒是誰都能用。”她自言自語著。看起來彷彿對冇有獲得菱形印記仍舊耿耿於懷。
“不,蛻了一層皮,並且頭髮掉光。”富江當真地看著我說:“像個化療的癌症病人,連衣服都冇了。”
從外邊瞭望,隻能看到入口處的一截台階,更深處被暗淡覆蓋,恍惚不清,連陽光也冇法眷顧,披髮著陰濕的冷氣。
我將斧頭交給富江,背起箭囊,箭矢剩下未幾,射完後利市無寸鐵了。不過在白日,謹慎點應當不會碰上甚麼大費事。富江盯著斧頭幾次看了幾遍。
如她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