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常懷恩笑了笑,沙啞地說:“人類有費事了。”
“冇錯,全人類。並且,不是阿誰怪物,是彆的征象。”常懷恩安穩了呼吸,說:“有人能夠不通過中繼器,就能直接從人類個人潛認識的層麵停止進犯。”
在黃色征象分散的期間,普通天下中到底有多少人的認識遭到了粉碎呢?這些認識被粉碎的人類又是否能夠從地區、人種、職業之類的分彆中,具有某種共性呢?這些題目的答案在獲得受害者統計數據之前都無從曉得,常懷恩固然能夠在人類個人潛認識中停止深潛,卻冇法辯白在這片被描述為“陸地”的天下裡,那些被黃色征象腐蝕的海水,到底有哪一些詳細的成分特性。
這麼猜想的時候,常懷恩已經操縱本身身為倫敦中繼器三柱之一的權限,加大了中繼器力量的輸出。將他閒逛起來的“繩索”在這一刹時就變成了韌性實足卻拉伸到極限的“橡皮筋”,將他驀地向上拉扯。
“冇體例,在人類個人潛認識裡,我就像是一個微不敷道的微生物。”常懷恩用小拇指比了比,“而阿誰征象,就像是一頭藍鯨。隻是悄悄吸一口海水,就會直接把我如許的微生物給吞掉。”
另一方麵,常懷恩也非常清楚,如果倫敦中繼器還處於普通的事情狀況下,本身能夠直接指導中繼器對黃色征象停止進犯,但是,為了活著邊界上管束末日真諦教的中繼器,倫敦中繼器已經騰不出太多餘力了。能夠給本身的深潛供應支撐,已經是用上了壓榨出來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