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手被強大的後座力震得虛軟有力,再也扣不下扳機,隻好虛張陣容地指著它。怪物彷彿也心有顧忌,冇有立即策動進犯,隻是緊緊盯著我們。
我幾近覺得她冇了呼吸,但是當我膽怯地伸脫手時,一聲微不成聞的嗟歎聲清楚呈現在耳邊。
無形中有一種磁力,讓二者的身形就這麼凝固。
我驚駭地大呼起來。固然隻熟諳了一個早晨,但也是火伴,冇法像麵對本身的窘境和殘暴的屍堆那般無動於衷。
拋開仁義,拋開急功近利的思惟,拋開統統外在的滋擾。在這個深沉的夜裡,就隻要本身和這頭受傷的怪物。
翱翔的身影和藍光環抱的長角在混朦的夜影中非常顯赫,好像盛開的曇花。
怪物的身材對應我轉動。
它冇有再次放電的跡象,那種大範圍的放電,彷彿不能持續利用。現在想來,之前的威勢更像是狗急跳牆的冒死一擊。
不能給它喘氣的時候。
怪物額前長角的電弧敏捷燃燒,試圖從水池中跳出來,踩踏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明存亡的富江。
即便在軍訓時也冇有這麼準。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放開富江,一邊不露怯地和怪物對視,一邊摸上富江手中的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