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我冇有來由隻是因為表情的乾係困著他,你又能如何呢?”
到了現在這一步,就已經冇法結束了。
“那便不要再管了。”
以後又在赤淆背上畫了一個血符陣,這纔將肇事的石頭取了下來,順手又塞到了扼靈石下。
南靈歌兩次在一塊小小的石頭上栽了大跟頭,過了大半日才復甦過來。
南靈歌想笑不敢笑,隻好抿著唇道:“你還好吧,可遇見薄野藏了?”
成果赤淆也是個不會罵人的,交來回回也就是卑鄙無恥肮臟下賤甚麼的。
當初她追殺他好久,也冇占到半點便宜,反而有好幾次差點著了薄野藏的道。
“遇見了,那混蛋就像個毒蛇一樣,見勢不好就鑽進洞裡,趁著不重視便又冒出來想咬我一口。”
他能用眼睛說話,她也能。
“我要困他天然有我的來由,並且是很公道的來由。”
也不知他找冇找到薄野藏,不管如何說,她都該安撫他一下,免得他將本身氣死,或是氣瘋。
“他的確如此。”
“你啊你,手無縛雞之力,明顯自顧不暇為何還要多管閒事呢……”
南靈歌越看越是心驚,越看越是難以置信。
南靈歌擰著眉道:“誒……他畢竟是鬼王,仙尊將他留在南謠山上不太安妥吧。”
赤淆氣憤的眼神一向粘在他背上,恨不得化成利劍直接刺死他。
南靈歌直接被‘凍’的昏死疇昔,赤淆冇有護體便直接碰了她,固然也不能動,但神智未失,並且還能瞪人。
南靈歌微微一怔間,赤淆已恨恨道:“要不是那混蛋來了幫手,我必然能斬了他幫你報仇。”
赤淆氣的眼都紅了,一見風華忌便破口痛罵。
“天然不想。”
不過這一回也在扼靈石上畫了一些古怪的血符,將石頭死死的壓抑住了。
風華忌甚麼也冇說,真的甚麼也冇說。
赤淆抱的太緊,讓他費了很多的力量。
南靈歌與赤淆都碰過石頭。
不過與石頭的鬥爭不是一時半刻便能分出高低的,在那之前,得先看看赤淆。
風華忌則是如有所思。
赤淆固執的性子誰碰上誰都要頭疼的。
不過現在的赤淆,修為已在薄野藏之上了麼?
不過到底人家是甚麼也冇說,她便是說出來也做不得準。
風華忌不答話,隻是微微偏了頭,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她。
赤淆背上用血畫了個定身咒,卻下是個縛魂陣,身外又是龐大的霧煞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