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簽削的非常鋒利,前麵成扁平狀,他抬起老外的一隻手,將竹簽塞入他的指縫,笑著說:“滿清十大酷刑,你必然傳聞過,對不對?我來奉告你,這一招叫插針,之前是專門對於女性犯人的,我是看在你是本國人的份兒上,才勉強讓你嘗試一下,你得感激我。”
說完,他從中間拿起錘子和一把錘子,和一把竹簽。
“呃?”老外眼睛一瞪,不曉得該如何辯駁。
“中原人,你要乾甚麼?”老外竟然能說中原語,這讓秦烽有些暗喜,還擔憂一會兒用外語跟他解釋不清某些內容呢。
我擦擦,彷彿是應當如許。
“媽的,你都不問我,讓我說甚麼?”老外吼道。
“那不結了,你不說我更懶得問你。”他笑的很有深意:“但願你是一條真正的硬漢,千萬彆在我實驗完十種苦行之前招認,那多冇意義啊。”
嘩……
“是嗎?”周大叔衝動壞了,從速轉頭望去,可他被嚇了一跳:“如何回事,他的手是如何了?”
老外長出一口氣,剛纔聽秦烽描述的時候,他已經心驚肉跳了。
第二錘子砸在竹簽尾部,他收回更加慘烈的叫聲。
一個小時後,三輛警車吼怒而來,穩穩的停在內裡。
她人影一閃,不見了。
說完,他一錘子敲在竹簽尾部。
老外點點頭:“記著了,我必然知無不言。”
“哎呦呦,必然很疼是吧?”秦大少一臉做錯事的模樣,說:“真是不美意義,我第一次做這類事兒,能夠不太精通,不過你放心,我學東西很快的,一會兒必定讓你有不一樣的感受。”
秦大少是個不喜好遵還是理出牌的人,一上來就搞對方的手指,讓老外很有豪傑無用武之地的感受。
他當然不會奉告周大叔,說本身已經用過了酷刑逼供,固然你是哥的將來老丈人,那也不能奉告你。
“不過呢,那樣的收場白有效嗎?”秦烽盯著他的臉,說:“你我都是受過專門練習的人,就算是被打死也毫不會開口,那還何必脫褲子放屁呢,以是說我直接動手,是冇有錯的。”
中間的一鍋水燒開了,他用勺子舀起一勺,說:“十大酷刑中,最冇有人道的莫過這類,我會把開水澆在你的身上,然後用鐵刷子刷掉湯熟的皮肉,直至暴露白骨……咳咳,彷彿真的太殘暴了,那樣你會死的。以是這一招兒,我們就不消了。”
“哈哈哈,是你朝著我開槍,想要我的命,現在又來問我想乾甚麼?”秦大罕用心做出一臉猙獰的神采,說:“你現在冇有發問的權力,隻能挑選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