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一家人,我也就不說客氣話了,mm的買賣做的這麼大,糧油方麵,該當是有需求的吧?”薑淩油滑,但卻也利落,販子厚利,卻也最是直接,無益可圖的處所便有他們的存在。
世人進了屋,順次坐定,主位上天然是薑淩和花唱智,其次便是花唱早和花唱晚,侍從上了茶,說話正式開端。
“采買的事,大姐做主。”花唱晚很直接的將題目拋給了花唱早,隻在一邊悄悄的喝茶,但即便如此,薑淩的視野還是更多的放在花唱晚的身上,乃至連花唱智和花唱早也是如此。
而花唱晚的感受,倒是更深切了一些,能夠在婚後還保持性子穩定的,實際上也是一種幸運的表示吧。
花唱晚在一旁一向看著兩人扳談,對兩人的感受都有了一些分歧,她也還是第一次見到花唱早和人談買賣的模樣,非常有魄力,氣勢也不弱,並且可貴的是透著一股子豪放的正氣,讓人感覺信賴感實足,很輕易就情願信賴她。
薑府看著門麵就很豪華,金閃閃的牌匾讓花唱晚不由的想到了兩個詞,發作戶和土豪。
販子逐利,這很普通,並且這薑淩另有幾個讓花唱晚感覺不錯的處所,對二哥好算是其一,能夠如此利落的貶價讓利這是其二,如此想來,這薑淩倒是一個不錯的合作工具。
花唱智走後,大姐主動開了口道:“來之前我和mm也籌議過了,隻要你給的代價不比彆家貴,我們的米糧買賣就交給你來做了。”
花唱早這話實在說的很偏疼了,隻要不低於彆家商店,這話的意義就是哪怕與彆家給的代價一樣,也是會同薑家做買賣的意義,這便也算是一家人給的優惠了。
“我這是在誇你嗎?剛說你變了的,但臉皮還是那麼厚,一點都冇變!”早就說過花唱智此人是個嘴皮子利索的,略微顯得有那麼點刻薄刻薄外加毒舌,特彆是和花唱晚會麵的時候,兩人誰也不讓誰,見麵就是吵架。
花唱智看了在場的三個女人一眼,悄悄的哼了一聲,倒是冇有多說甚麼,一回身走了,該說的他也說過了,天然是冇有留下的需求了。
“大姐何必叫的這麼陌生,您是智兒的大姐,也就是薑某的大姐,叫聲弟妹也就是了。”薑淩固然年紀比花唱早大上三四歲,但輩分就是輩分,稱呼她一聲弟妹,也是能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