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給她買了件標緻的紅錦襖,魚魚穿起來就像年畫中喜慶的散財孺子,敬愛極了。魚魚但是珍惜的不得了,對喬依也更加的癡纏,隻要睡醒了就會跟著喬依,像個小尾巴一樣的。

半晌,小瘦子點了點頭,問道:“就是讓刀本身飛起來,進犯你們是吧?”

臨遠縣的縣太爺名叫胡衛清,已在此地做了七八年的縣官。臨遠縣較為偏僻,山高天子遠,世俗朝廷羈繫不力,他便在此占山為王。幸虧常日裡行事還算收斂,冇有鬨到那種人神共憤的境地,也就冇有激起民變。前些光陰,他的愛妾忽得沉痾,臥床不起,遍尋名醫而不得治。恰好此時,喬依在此行醫名聲高文。胡衛清心機一動,便想讓喬依過來給他的小妾醫病。

黑痣大怒,當下推開身後的衙役,拔出鋼刀,吼怒一聲,“還看著乾甚麼,給我拿下他。”

小瘦子嗤笑一聲,道:“我當是甚麼大不了的呢,本來就是驅個物啊。”

黑痣看了看刀疤臉,點了點頭,歸正現在已經獲咎了妖怪,死定了,死馬當活馬醫,無妨說說。

黑痣回過甚來一看,來人身高不過五尺,一身藍衫,挺著一個圓鼓鼓的小肚子,黑胖的圓臉上一副一本端莊的模樣,隻是看他年紀不過十五六歲。

喬依麵色陰沉,徐行走到老陳頭身邊,伸脫手去搭在刀疤臉青筋暴起的手臂上,微微一震。

小瘦子伸手一把接過,抬頭喝了一口,歎道:“好茶。”

刀疤臉和黑痣聞言一怒,一步跨了上來,單手握著刀柄,另一隻伸過來朝喬依抓來。

喬依那裡會將他們看在眼裡,看都不看他,緩緩說道:“我要再次行醫,你如果前來看病就過來列隊救治,如果不看病還請你們分開,不要打攪我。”

大街上,刀疤和黑痣帶著十幾個衙役足足跑了半裡地,方纔七倒八歪的癱坐在中間的涼棚下。一起來丟盔卸甲,刀都冇來得及撿,一群人就帶著空刀鞘跑了返來。

回過甚來,卻聽刀疤臉低聲說道:“彆衝,這小子多數會些妖法。”

喬依帶著魚魚和老陳頭重新回到院中,被擾斷的行醫再次停止下去。

黑痣一拍桌子,道:“如何交代,就說要碰到了妖怪唄,命都要冇了,還想著如何交代……”

喬依的神采中垂垂浮起不耐,起家將魚魚抱起,從門口老陳頭逐步降低的嗓門,不丟臉出他已經擺不平這件事了。

喬依並不管他,單手扶過老陳頭,低聲問道:“陳爺爺,如何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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