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幾人都不由高低打量起了楊辰,那最早禁止朱老六的人率先開口嘲笑道:“小子,你不會是犯事兒了吧?如果如許的話,我們哥幾個可不就成了你的共犯了?”
“兄弟啊!這黑燈瞎火的,河麵上可冇燈,全都得靠感受,你就沿著這個方向一向走,隻要中間不出不對,就必然能到贛州!”
當下,便有一個男人一把丟掉手裡的撲克牌,扯著嗓子道:“兄弟,你如果出這麼多錢,那我就跟你去了!”
“老六,把門關上!不能讓這小子跑了!”
女人出去後第一句話直指那老邁,臉上固然笑著,但語氣間卻儘是寒意……
“朱老六,你小子是輸錢輸瘋了了,忘了我們的端方了?半夜不出船,輕易肇事上身啊!”
那幾個船伕看到這裡,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嘴角的口水差點冇流出來。
“老六,半夜不能出去,這是老一輩用血和淚立下的端方,給多少錢這買賣也不能做!”
兩萬塊,已經是這船幾倍的代價了,楊辰冇有任何躊躇,又從兜裡取出一遝錢,“兩萬一,多出來的就當給幾個大哥買條煙抽!”
朱老六凝睇著不遠處悠然一歎說道。
看到這裡,楊辰也不廢話,反手從兜裡取出一遝錢來,放在手心拍了拍,笑道:“幾位,那邊買賣催的急,勞煩帶我疇昔一趟,這些錢夠不敷?”
“我可冇那麼大本領,能從張家偷走幾百億,何況你們也不想想,能偷走幾百億的人,會來這裡低三下四的求你們開船嗎?”楊辰攤了攤手,一臉無辜道。
朱老六結結巴巴的應了一聲,一把將門關上反鎖了起來。
“聽船家這意義,在我們之前,另有人來過這裡是嗎?”
幾人將楊辰圍在中間,那老邁昂著下巴問道:“小子,你到底是不是那姓楊的!如果的話,可就該死我們哥幾個今兒發財了!”
楊辰藉著開門的裂縫,朝屋子裡看了一眼,和他猜的差未幾,內裡另有七八小我,屋子裡煙霧環繞,儘是嗆人的便宜捲菸味。
話音落下,屋子裡鬥地主的聲音垂垂消逝了,門被人從內裡翻開,一個渾身臟兮兮的大漢斜叼著便宜煙站在門前,揮揮手道:“不渡了不渡了,這大半夜如何渡河嘛!你還是等明每天亮吧!”
楊辰點點頭,道了聲謝,不管其他幾人品德如何,這朱老六總償還算是不錯的。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再看向楊辰的目光就有些不善了,一個個放動手中的撲克牌,緩緩朝楊辰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