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你該信了吧?我那是做戲給娘看,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能信賴她的話嗎?我們相處了兩年,早已有了豪情,能說休就休的嗎?”易生問道。
何娟歡暢地說道:“本來你早有籌算,難怪應得那麼乾脆!”
“死老婆子!羅嗦甚麼?如果你的兒子平生都不返來,姑奶奶就平生都不消食雞肉啦!”妖精說道。
公然,易生把老婆送到孃家後,歸去清算行李,又倉促地走了,半年的商定,娘也不敢攔他。
“這段時候,我也考慮了很多,娘說的冇錯,我們長年在家裡種田,能有甚麼出息?這幾年來,我也有了一些積儲,不如到城裡去找些門路做買賣,這纔有發財的但願!”易生說道。
“好!隻要你肯休了這個婆娘,甚麼前提我都承諾你!”老婆子說道。
飯桌上,媳婦先扶她坐在上席,熱騰騰的飯上桌,媳婦先給她盛了一碗,兩伉儷輪番著給她夾菜,有好食的菜肴,給她留著下頓食,殺雞時,把肉剝出來給她,兩伉儷啃雞骨頭,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說時,從行囊裡取出那封休書,交給易生,他三下五除二地撕了個粉碎,丟在路邊的溪水裡,任由它隨水飄零。
“現在如何樣了?”易生孔殷地問道。
“俗話說:荊布之妻不成棄,何況我們還是一個窮家庭呢?當初何娟也不嫌我們家窮,才嫁到易家來,現在反而要休她,知己安在?並且我和她的豪情那麼好,真是捨不得啊!”易生說道。
“我就是怕你想不開,纔來送你的,你把休書給我!”易生說道。
“你真是個傻婆娘,都兩年伉儷了,莫非還不知我對你如何?我是要當著你的麵撕了,免得留在身邊,老是一個暗影!”易生說道。
現在呢?好媳婦被她逼著兒子休了,兒子一氣之下,也出去打工了,如許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啊!(未完待續。)
何娟說道:“那娘呢?如何辦?”
妖精再也不象之前那樣知心貼肺,娘上娘下的,乃至也不做繡工了,早上睡到日上三竿,白天不知去那邊浪蕩,家頭細務,一概不管,傍晚返來還未得開飯時,開口便罵:“死老婆子,這個時候還冇有做好飯菜,是不是想餓死姑奶奶?”
老婆子說道:“好女兒彆急,我現在就去煮,時候還早!”
妖精說道:“人是救下來了,但是不吃也不喝,一味地要尋死!”
“唉!既要做個孝子,又要做個好丈夫,難那!”易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