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磊悄悄地拍開他的啞穴,悄聲問道:“那些元兵住在那邊?”
邱組長問道:“關於容留元朝殘兵的事,罪過滔天,必然觸怒天顏,下旨集結雄師前來圍殲,但如何才氣找到證據,令皇上佩服?”
“元狗們都住在東麵那一小片區的帳蓬裡,和我們的帳蓬隔開兩三丈,常日裡都是各煮各的飯,各帶各的兵,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訂來往!”那兵士說。
易寨主笑道:“以你方公子的才氣,有甚麼事能可貴倒的?不會去抓個雇傭兵的巡查,帶你去抓人嗎?”
邱組長問道:“你能潛入飛鷹幫總壇,擒拿率領一千兵士的千夫長?”
方磊說道:“看來你對他們也冇有好印象,為甚麼?”
他一縱身躍上半空,飄落在峰頂的叢林中,然後運起輕功,悄無聲氣地靠近那一片帳蓬,運指如風,對著走在前麵一個巡查隊員脖頸後的啞穴點去,又點了幾處穴道,然後把他拖到僻靜處,小聲說道:“我已點了你身上的幾正法穴,如果不被解開,一個時候後就會氣血倒流,心肌堵塞而死,不想死的,當我解開啞穴時,就不要張揚,遵循我的叮嚀去辦!”
方磊找到易寨主,談及此事,說道:“隻是如何才氣探得出,元兵中阿誰纔是千夫長呢?最大的題目是,我聽不懂他們的說話!”
方磊說道:“據我探得的可靠動靜,嶺南王還封馮白駒為你們這支雇傭兵的總批示呢?”
那兵士對如許的調撥非常不睬解,建議了牢騷,方磊笑道:“這就是嶺南王的主張,直到現在,你能夠還不曉得吧?你們這一萬軍士,實在隻是嶺南王募養的雇傭兵,那邊是明朝的軍隊?”
“實在也是啊!總兵大人把我們這些軍士和元狗一起轉移到飛鷹幫的總壇,一支正正規規的明軍,為甚麼要駐紮在飛鷹幫的總壇?莫非這也是嶺南王的主張?”
一個狗賊竟然被封為軍隊總批示,那兵士到底是信還是不信?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小輩是不是過於暴躁,竟然健忘了?”
方磊笑道:“這裡山高帝遠,他又是隻手遮天,誰能把這事奏明天子老兒?”
方磊說道:“我把實際環境奉告你吧!實在容留元狗的,不是尚不信的主張,他是在嶺南王的淫威之下,屈就了,並且副總兵馬誌男,是嶺南王的兒子,他養著這些殘兵敗將,是想擁兵自重,把持一方,與朝廷對抗,以獲得更高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