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掄起新月鏟,狠狠地向一顆盆口粗的鴨腳樹鏟去,隻聽得“沙沙”聲響處,那棵鴨腳樹漸漸地倒了下來,揚起一片沙塵,把兩個鏢師嚇得退後了五六步,這才站穩腳根,噤若寒蟬,開口不得。
“你安曉得我是組長?莫非你會看相?”那小頭子驚問道。
這個不守清規戒律,不守佛道,到處行凶打劫的“掛牌和尚”,到底性命如何?
兩鏢師提劍走到阿誰組長身邊,正欲一劍成果他的性命,發明他跌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用手一探鼻子,氣味全無,此中一個鏢師說道:“他是甚麼時候死的?剛纔不是還說話嗎?”
這可難不倒方磊,他俄然向西擊出,吸引東南北三小我從背後襲來時,俄然來了一個“鷂子翻身”,早已到了三小我的背後,連拍兩掌,隻聽得“哎喲”兩聲慘叫,已有兩人背心骨儘碎,象一癱爛泥一樣撲在地上。
吳向東一聽,曉得方磊意義,忙說道:“你倆不要上去阻手阻腳,有方公子一小我對付就夠!”
他這一說,正中方磊下懷,彆的四個,都是**中的上乘妙手,鏢局中的人底子何如不了他們,隻要被殺的份。
方磊說道:“他是自斷經脈而死,報效他的主子去了!”
方磊歎道:“既知本日,何必當初?真是一班忠心主子的死士啊!”
陳鏢師說道:“都是你!烏鴉口,整天都是山賊山賊的,可不?現在又把山賊招來了!”
兩人看看局勢已去,迴天乏術,俄然倒轉劍尖,狠狠地刺進本身的腹部,從前麵暴露有兩寸之多。
兩個鏢師識相地站在少鏢頭的前麵,謹慎地護著鏢車,不敢有半點用心,這時,四小我早已結成了劍陣,東西南北各一個,舞起來的劍光,將方磊圍在垓心,向東打一個時,其他三個從前麵偷襲,向每一個處所打出,景象都是如此。
吳向東說道:“死者已矣,就留他個全屍吧!”
張鏢師抱怨道:“剛纔我說甚麼來著?山路重重,凶惡重重,這一趟鏢走不得,可不?剛纔出了個禿鷹,現在又出了個禿驢,是不是個冒牌和尚?”
“難怪我在青山縣境內長年走鏢,都冇有碰到過武功如此高的人,五小我就敢劫鏢,幸虧方公子隨行,要不這趟鏢,早就成為人家的囊中物了!”吳向東這時才感覺後怕。
五小我中,能打的隻要兩個,縱有天大本領,也難敵麵前這個身懷絕技的年青人,何況另有一個鏢隊呢?